第一章 面试（1/6）

夏老四很着命从钱夹里抽出5张“大团结”来，崭新的，攥在手里唰唰作响。

娘的，老子豁出去了！

“不是水货吧。”老四心里还是没底，拿钱的手在抖动。

“瞧您说的，我们是名牌店，要不是换季清仓，这套就500元？1000元也是您做梦的价。”中年鼓起白胖胖的鳃帮，好象对500元不屑一顾。

“信你哪。”老四终于松开了手，接过去熟练地甩动了几下，纸币发出清脆的响音。

“您试穿一下，看看大小。”将老四带到拐角处的试衣室。

老四也不关门，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剥得只剩下内裤，镜子里即可呈现出排骨式的构架，瘦瘦的，在一旁若无其事地瞅着。

老四穿上西裤，感到空的，他提着裤腰连叫道：“肥了，太肥了。”

赶紧拿着皮尺帮老四量起腰围，她从未见过腰围如此纤细的男，让也嫉妒的腰围，

有意无意地轻捏了一下，肌紧绷，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老四的注意力开始游离到细的脖颈上，金色项链随着她身子的下俯而摆动，那摇摆的空间蕴而饱满，渗透着米脂般细腻，激神……

忽然粗鲁地拍了下老四的也连叫道：

老四提着裤腰面对镜子久久不愿放下，他庆幸自己因为瘦可以提着裤子，要不，硬梆梆的下身顶着裤子定会露无疑“瘦了，太瘦了。”。

答应帮老四改小裤腰，要他改天来拿。老四离开时，感觉仍穿着那件肥大的西裤似的，空的。

夏老四很潇洒地点出1张“大团结”，对着鬼鬼祟祟的家伙说：“要像真的一样。”

“包您满意！明天准时货。”那神秘地很快消失在海中。

一个上午老四就花去了600元，简直是天文数字。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他在心里为自己默默祈祷。中午他只嚼了块面包来充饥，然后买了张《都市快报》，躲进公园的树阴处卧地而睡。

一觉醒来，天色已晚，饥肠辘辘的老四伸展着懒腰，把报纸拾起揣进裤兜里，出了公园，他走向211路公车站。

夜色开始流动起来，从达官商贾到街汉都紧随节奏，丝毫不敢落后一步，与黑夜一同流淌着，衣不遮体的乞丐追逐匆匆而过的行，乞讨着。211路车站挤满排队等车的。

“老四，这边来。”

老四见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