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8/12）

直到在梦里被时才有点儿微弱的反应，此疑不解，他着实虽死有憾。

虽是神不动如山，但纤手却不由得微微颤抖，秦川眼尖，已看出水芙蓉眼中微微的动摇，心下不由叫糟，水芙蓉这表虽是从未曾从她清净无波的面容上浮现过，但这种眼神秦川却是似曾相识，他心知不妙，看来自己真捅了马蜂窝，恐怕真触着了水芙蓉的痛处，不过左右是个死，还真是没有差别。

冷冷地盯着秦川动也不动的样儿，水芙蓉虽力持镇静，说话时却不由微微颤起了音，如同被屋外的风声刮起了颤动一般，若非知眼前此必死无疑，也不会透露这秘密，只纤手握的剑柄愈紧，愈看得秦川心中震惧，“便如你方才所见，芙蓉乃天生石，药石无用，无论以什么方法，都无法使芙蓉动。”

心中的秘密许久许久未见天，好不容易起了个，水芙蓉竟觉有种全盘倾吐的冲动，反正这离死不远，绝逃不过自己剑下，趁这机会把这尘封不得的机密说出，也免得一直窒在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她空着的手竟不由轻轻挼起袖子，露出了臂上一点殷红的守宫砂，“当芙蓉本已出嫁，但不论丈夫如何挑逗，总是不能动，最后他失了耐，索霸王硬上，弓却也无法如愿，因此而将芙蓉休弃，因此芙蓉回归本门，专心苦练下才有今修为。话已至此，你也该死的心甘了，可惜，这样死法还真有愧你出手之名啊，梦迷……”

眼见水芙蓉长剑在手，指向自己胸，看着她嘴角溢出那丝又似凄凉又似失望的笑意，秦川灵机一动，他本以为水芙蓉之所以不惧药，便见雾满天，仍是毫不迟疑地冲了进去，是因为仗着天生石的本质，根本不怕药之力；可看到她这等神，再联想当水芙蓉的模样，一个念竟在脑里呼之欲出，“且、且慢……”

“怎么？还有遗言吗？”

手中长剑轻点着秦川胸前，水芙蓉心中轻喟，本来以她的子，和贼正面锋，对方的药邪法既对自己无效，便是杀手无；但此的梦幻大法虽对自己无效，可梦里尝到的滋味却是难得，全非现实形下的自己所能体会，反正梦境非真，梦里无论被怎么样，她倒真不放在心上，若非此竟想探她的记忆，探到了水芙蓉最痛的心伤，她还真不想动手杀他，难得透露心声，水芙蓉都不由有些多愁善感起来。

“不，只是一个易……看水仙子愿不愿意……”

见水芙蓉已恢复了冷静，手不颤剑不晃，除了眼中那抹奇异的神彩外，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