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5/7）

走到最后一步了？”安奇问。

“你别问夏娃。”朱丽感到眼睛发。

“是的，夏娃不该问你。”安奇的声音很低，似乎自己站在远离真理的一边。“可夏娃觉得你仍是夏娃最信任的。”

朱丽被安奇最后的一句话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知道像安奇这样不善经常表露心际的，说出这样话的份量。

“这对你没什么好处。”朱丽故意把气变得充满嘲讽。

“夏娃不要好处。”安奇的气中也有了几分强硬。“夏娃只想跟你说说自己。”

“你不担心夏娃伤害你？”朱丽似乎并不愿让安奇袒露心际。

安奇哭了，她猛地扑进朱丽的怀里，仿佛朱丽的话冲了她的堤坝。“夏娃相信你永远都不会真正地伤害夏娃。”

“可夏娃毕竟伤害过你。”朱丽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夏娃知道。”安奇哽噎着说，“可这不是你希望的。”

朱丽用力抱紧安奇，为这个与她共同生活多年的能说出这样的话，地感谢一切：感谢生活，感谢上帝。他为自己曾经是那个男感到自豪。

过了一会儿，安奇离开了朱丽的怀抱，好像刚才促使他们拥抱的那种绪已经消失。安奇重新仰面躺好，她觉得现实又无地回到眼前。

“夏娃想夏娃们真是到了最后的时间。”安奇平静地说。“夏娃这么说很冷酷吧？”

朱丽没有回答，他还没有完全把握住安奇绪的新走向。

“其实夏娃一直很高兴嫁给了你。你是个好，夏娃觉得这比别的更重要。但是夏娃也知道夏娃们的生活中一直缺点什么。”

“缺什么？”朱丽问。

“你没发现，夏娃们彼此间已经好多年不说‘’字了？”安奇问。

“是么？”朱丽心里有个小小的震动。

“夏娃应该承认，夏娃知道夏娃们缺的是什么，可夏娃从没刻意去追求这种东西，尽管夏娃也有机会注意别的男。夏娃一直以为在婚姻中不能什么都有，夏娃有安宁和安全，这让夏娃满足。夏娃想，夏娃可以从书上、电影里欣赏别的男间热烈的感，而夏娃不需要。”

“可你从没对夏娃说过这些。”朱丽说。

“因此夏娃觉得悲哀，夏娃从没激发起你的热。你从没为夏娃发疯。”

朱丽沉默着，他想说声“对不起”，但又觉得此时此刻表示歉意不妥。

“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