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死人首席化妆师（5/7）

一轻银白色的五门新款宾治房车，停在大门旁。

芳琪在我身边小声的说：“龙生，不会是无常夫吧？”

我耸耸肩回答芳琪说：“我想不会是无常夫吧，可能是今晚殡仪馆的大客户…”

银白色宾治的司机下车后，为主打开车门，里面走出一位约五十岁的，虽然她坐着名贵的房车，但身上的衣着打扮却教意外，三折长裤配着廉价拖鞋，简陋的短袖上衣，身上没有任何名牌的手饰，只提着一个烂手袋，高视阔步的走殡仪馆内，而里面的工作员见了她皆拱手作捐，身分绝不简单。

邓爵士好奇的问我说：“师傅，这老是谁？似乎比你这位老板还要夸张…”

鲍律师抢着回答说：“师兄，我想那位老是以前这家殡仪馆的老板娘，或是母亲家属之类的，要不然就是这里的第二大东。”

芳琪挖苦我说：“两位热心的徒弟，你们等玉玲讲完电话之后，问她会比较清楚，倘若方便的话，不妨转告你们刚才中提起过的那位老板，我想他会很感激你。”

邓爵士和鲍律师二，张大着嘴却哑无言，父亲则说：“见怪不怪，这有什么好讨论的，我电视台有几位员工，每逢喜庆的节，身上佩戴的私手饰物件何止千万，过亿元的亦屡见不鲜，难不成她们都是我老婆或我母亲吗？”

我想了一想说：“听父亲这么一说，我应该知道老的身分了，她是死首席化妆师。”

章敏忍不住笑了出来说：“死化妆还分首席不首席的呀？哈哈！”

玉玲讲完电话后，章敏迫不及待向她追问老的身分，她告诉我们说：“龙生说得没错，那位老叫孙大妈，是殡仪馆的首席化妆师，为十分泼辣，时常倚老卖老的，倘若见到她不供手作揖，必会被她责骂一顿，所以工友们见了她都退避三舍，背后称她作‘孙不二’的，因为她只认第一。”

章敏十分不满的说：“我章敏从未见过恶，看我怎收拾这老不死的丑，哼！”

我即刻严肃的对章敏说：“章敏，这里什么你都可以得罪，但千万不能得罪孙大妈，如果你把她气走，那所有的化妆师都会一起跟着走，因为每间殡仪馆的化妆师都是一个门派的，所以千万不能胡闹，如果你要是把她给气走，那别怪我狠心推你进去给死化妆。”

章敏不服的说：“化妆就化妆，有什么好怕的，哼！”

父亲发起牢骚的说：“别一直站在门，我们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