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疯狂的摧残（2/7）

她，又在腰下垫进去两块砖重新绑紧，这下圆脸姑娘叫得更惨了，好一会才稍微平静下来。她的身子像一座石拱桥似的弯曲得很厉害，圆圆的小腹拱成一个奇怪的形状，因为凳子有些窄，所以为了避免姑娘能把腿夹住，佐佐木找了一根木，两端绑在姑娘的腿弯儿处，硬是把她的双腿撑得大开。这样绑好之后，圆脸姑娘身上已经是汗淋淋的了，垂在木凳一端之下，脸憋得通红不断地呻吟。山下科长走过去，盯着姑娘的身子看了一阵“这些纱布有些多余了”

他上去就狠狠撕开了姑娘房上的一块纱布，姑娘疼得惊叫了一声，山下科长看看手里带着几丝碎烂的皮的纱布，又看看房上汪着鲜血的被撕裂的伤，笑了笑，然后就又去撕姑娘在腹沟上的一块纱布，这次他撕得非常慢，眼看着伤和纱布粘连的烂皮一点点地绷开，姑娘在凳子那端已经叫得很惨了。

山下回看了一眼靠在墙上侧着发抖的长发姑娘，她已经有些站不住了，腿慢慢地屈着，顺着墙想坐下去，山下几步走过去，让两个宪兵把姑娘抓紧，于是他伸手几下就把长发姑娘房、大腿上的几块纱布撕了下来，姑娘疼得在两个宪兵中间缩成了一团。但当他揪着姑娘下体处包扎的纱布往下撕的时候，姑娘低盯着他的手，发出惊恐叫声，但山下没有犹豫，先是匀速地往外掀，然后手快速地一甩，姑娘仰张着嘴居然没能叫出声来，身子顿时软了下去。

长发姑娘于是被拖到不远处的木台上，脚上的纱布也扯了下来，在山下的指点下，我们把姑娘的两个大脚拇趾用铁丝拧上，铁丝的另一端分别拧在一根铁管的两端，佐佐木和我尽可能地劈开姑娘的双腿，我估计两个脚趾相距大概至少有一米五以上，然后把铁管尽力扳到姑娘上方的位置，固定在钉在木台两侧的相应位置上的两根竖起的粗木条上，我顺手抓住姑娘的手腕也要往粗木条上绑，但山下科长制止了我，于是我停下来看着佐佐木熟练地把姑娘的两只手臂拉直在后绑好，他一边做一边告诉我，这样在行刑的过程中不会再需要去按住姑娘的了，她的现在枕在自己被绑在一起的两臂之间形成的凹缝中了，后脑勺下还塞了一个垫子进去，这样她被迫弯着，正好可以最近距离看见自己的被挤成一团的房和腹部，还有她那被大大劈开的腿裆儿。为了避免她上身的晃动，我们在她的胸部和下腹之间又拦腰加了两根绳子紧紧地勒在木台上，至于她的下身和大腿，下了手之后我才知道，就是要让她去晃的，所有的晃动都会在她的脚趾上产生剧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