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5/6)

做得到的姿势。把武术的癸,也能获得远超常的快感。

癸横躺在车厢的座位上,全身重量放在手掌和双脚上。常要做已经够难,若还要骑一个子在上面,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癸就做得到,血莺现在就以骑乘位骑在癸身上。

靡之音不绝自血莺嘴中发出,她全力驰骋在癸身上,而癸则不时运劲把她抛上抛下。进出于花内,填满这方寸之地,引发更澎湃的水。

看着从花渗出的水,血莺将之靡的涂在癸胸膛。长发飘飘的血莺,表妩媚富诱惑力,茔白如玉的双颊,白中透红春满面。

节奏感十足的唱,将两的快感升华到更高峰,在骑乘中的血莺,酥胸起伏的抛上抛下,摆球以及岭上红梅,让的视觉饱受刺激。

互相配合的进行着,癸腰肢运力外还用上暗劲,旋转、曲线等运行方式。不时弄得向前斜倾娇躯,好让下身的花蕊能磨擦在癸身上。

血莺难以想像自己会放到这种程度,可是处身官能的大海之中,她不能自制的作出对追求更高悦乐的动作。

直透花,更是直迫子宫,彻底填满血莺,让她在自己身上发,主动的激烈欢。神和体都同时获得极度满足。

“唔呀……呀呀呀呀呀啊……又……又来了!”

再一次登上极乐的血莺,脸色红若夕阳,流露出受时满足却又似受折磨的欢悦表。由子宫去到花,在阴泄出的同时也抽搐着榨出癸的阴,直到癸畅快的发出来。全身发软二一起倒在车箱中为止。

结束后,维系着二之间的是淡淡的哀愁,没有急着换上新衣服。癸把血莺抱到膝上,依然神勃勃的停留在她的花径之内。身上汗珠未欢后的秽气味洋溢于车箱内。

作为炎黄民族的,血莺饱受礼教的束缚,和弟弟的伦叫她伤痛和自责不绝。唯有那一份和亲结合的心意能安慰她。可是血莺最不能原谅自己的,甚至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的是因时势所迫而要卖身为

原本,她心想世上所有都看不起我,还有弟弟。结果弟弟却像常一样,甚至尤有过之,反而是眼前能够接受自己。

依血莺的经验,男嘴上说不介意为妻子的过去,其实十中有七、八心底还是看不起她们的。而癸就是例外的那一、二个。刚才的疯狂叫她很羞,为时习的房中术,每一次被迫使出来都叫她心生伤痛,觉得自己下贱无耻。刚才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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