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7）

求救，又通知门外警卫增加手等待救援。

不名久，巡场王忠陪同一个气度雍容高贵，年约五十余岁的男子走了进来。

两走到姓孙的厢房，那男士蹙起眉向姓系的审视一番，突目露光瞪着卖春问道：“怎么会这样？他到底吃过其么药？”

卖春饮泣着答道：“我……我都不知道呀！不……不是我害他的。他……他平时没试过这么冲动的，刚才和那个姓雪的姑娘赌完牌，输光了，就拉我进来，像发疯似的压在我身上弄，挤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差不多一刻钟，他就出了，初初我还以为是，哪知道却出个不停。我开始怀疑，以为他是恶作剧在我里面撒尿，便顺手一摸，天啊！竟是血，止都止不住……”

王忠惶急地对这气度雍容的男士说道：“炳叔，要不要召急救车或者我们自己把孙先生车到医院？”

炳叔却沉吟思索舂喃喃低语道：“奇怪，奇怪！到底他是吃错什么药！”

王忠道：“我不久前还站在一旁看他们赌牌，那时候孙先生好端端的不像有什么不舒服，亦没见他吃过药。”

穿制服的郎亦道：“我一直在这里，孙先生由始至终都没吃过药。”

王忠把嘴凑向炳叔耳际，低声问道：“会不会是‘马上风’？我看还是赶快送院急救吧！”

炳叔挥挥手说道：“来不及了，等送到医院，他已经失血过多很难救活！”

突然，他又把凌厉的目光投到卖春的身上，严峻地说道：“你，仍旧躺回床上去，把孙先生的命根再放进你那里面去，用力夹紧他，快，快！”

卖春惊骇地拉紧里在身上的被单，连连摇颉声道：“我……我……我不敢啦，吓死我啦！”

炳叔气得脸色发青，回指住穿制服的派牌郎道：“那你上，赏银十万？”

制服的郎惶恐地倒退数步，嗫嚅道：“我……我还是大姑娘呀！”

这时，王忠已拍开李、林、朱三的厢房门，把他们的三个赤伴侣拉了出来。

炳叔沉声说道：“你们谁愿意让孙先生的命根进去，既可救系先生一命，又可获得赏银五十万！”

奖金虽然提高了五倍，这些本来视钱如命的卖春，却个个骇异得缩着身，瑟瑟发抖，低垂看不敢说话。

钱虽可，但谁都不想让一个死在自己身上。

王忠急怒加地厉声斥骂道：“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好货呀？统统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