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齐聚一堂（3/10）

军锐去清剿几千匪寇。星月湖大营的名册一直秘藏在太尉府，作为少数几个看过这份簿册的，夏用和对星月湖大营的了解远比其他来得刻。他们隐身十余年，却选在此时出现，也许是不想让自己平平安安退隐。

一辆轒轀车终于近堡垒，车紧紧顶住堡身。接着坚固的士敏土壁上传来震动，躲藏在轒轀车中的宋军正用铁锄凿击堡身。这辆轒轀车分外坚固，堡上投下的巨石都被弹开，车身虽然伤痕累累，仍然保持完整。

车内的宋军用鹤嘴锄凿击，才发现碰上了硬家伙。一般城墙都是用烧制的城砖砌成，虽然砖缝用细澄泥甚至是糯米浆作为黏合剂，但用鹤嘴锄凿击并不难，有经验的甚至能将整块的城砖掏出。可面前的堡垒却是浑然一体，力气小些的，锄在上面只留下一个白印。即使拚命去凿，也不过留下一个寸许浅的凹痕，通体竟然找不到一道缝隙。

忽然顶“呼”的一声，一条点燃的棉被抛了下来，盖在轒轀车上。棉被早已浸过桐油，火势分外强烈。虽然轒轀车上涂抹着泥土，没有起火，但车内的空气迅速弥漫着烟火气，只过了片刻，车内的军士就不得不逃散出来。

被击毁的轒轀车阻塞了宋军的攻击，他们不得不向后退却，等待轒轀车被烈火烧完。几座堡垒飞来的箭矢不断群，即使宋军竭力用盾牌掩护，仍不断有中箭。好在大多数都伤在手臂和腿部，暂时不至于致命。

捧军左厢第五军进攻的同时，右厢第三军也进战场。他们避开了堡垒，选择的是江州城墙，但城墙的防御比堡垒更加完善，除了角楼和城墙上的滚石檑木，吊在墙外的悬楼更是发挥了巨大的作用，那些敌寇在悬楼中专门攻击宋军的侧面，尤其是轒轀车的木等要害。接连有四五辆轒轀车被火箭中木，在战场上熊熊燃烧。

几辆轒轀车好不容易靠近城墙，还没开始攻城，就被等待多时的敌寇用巨石砸毁。宋军的进攻手段逐一受挫，前方的军士不得不狼狈撤回，只有后方掩护的弓手还在放箭，最后演变为双方对的局面。

右厢第三军负责攻城的军士陷太，进攻时还有轒轀车掩护，回撤时两个营的军士都露在敌寇的弓箭下，伤亡大增。一名营指挥使被箭矢穿大腿，无法行走，周围的军士过来救援，城上的箭矢却像长了眼睛一样，专朝他们的大腿疾。

下面的宋军看得清楚，放箭的是一个白衣金冠的贵公子。他下手狠辣之极，倒了那名营指挥使，却不取他命，反而用他当诱饵，引得周围宋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