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每个人都戴著面具（2/7）

不要说这些了……”

贾敏伸手抚摸何天宝的胸膛，她的手彷彿带电，何天宝只觉得胸前麻酥酥的，下体随之蠢蠢欲动，伸手搂住贾敏的腰，把她拖上床上。贾敏睡衣钮子散开，一个金坠子带著一对房滚了出来，房因为体位关系显得更大，因为金坠子的点缀显得更美妙。何天宝伸手摩挲著妈妈白结实的房，觉得国共决裂的事不妨等等，现在还是通共比较实惠。

贾敏低凝视儿子的手玩弄自己的房，表怪怪的，有点像痴迷，还有点像吃惊。

“小宝……”

“嗯。”

“咱俩长久不了，我终究还是要诈死的，但是我想跟你一起过了年再散，好吗？”

何天宝伸手搂住妈妈的腰肢，心里一阵酸楚，竟说不出话来。

“好不好？”

“好——”

“你担心你南京和重庆的上司都想要你回去？”

“回咱俩再商量怎么糊弄我上司。先说说拍照的事——现在你总不会不肯了吧？你不想拍照，咱们内衣照，我託去上海找欧洲最新最摩登的蕾丝内衣。”

“你当老娘是乡下？我听说过那些洋鬼子的不要脸玩意儿……嘛？……

别跟逮不著似的……我说你到底憋了多久啊怎么跟刚从牢里放出来似的？”

“是你勾引我的，还什么外面有偷窥……我都听得出是树枝儿打窗户！”

“呸，谁稀罕勾引你……嘛呢？”

“没什么，摸摸。”

“嗯……你这不像是只是摸摸啊……昨晚儿要了那么多次你现在还要？想我死啊？”

“我怎么捨得？”

“……”

“嗯……嗯……嗯……你嘛呢，进来啊。”

“说，昨晚为什么要勾引我？不说我就不进来！”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上次弄得我……舒服了，隔了几天就有点想你，昨儿白天你又嘴对嘴的灌我喝酒，又跟我那样……”

“跟你哪样啊？不清不楚的。”

“你还要我说得多清楚？算了我走了！”

“来了来了，昨晚儿都把你肿了你怎么还急吼吼的。”

“呸！说话真葬，也不知道咱俩谁见天跟闹猫似的！”

从这天起，两开始了明铺暗盖、白天假夫妻、晚上真鸳鸯的生活。只是贾敏还保持著一些矜持，每晚都要先关了灯才去洗漱卸妆，然后摸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