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6)

刚才舞会结束时大伙儿还兴高彩烈地倒数:“十、九、八……”欢送着旧一年的过去,迎接着新一年的来临,此刻踏进家门,已经是第二个年了。洗了个热水浴,满身畅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还在回味着舞会上未曾真个已销魂的身体接触。本想安静睡,祈望在梦乡里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续下去,无奈一池春水已被吹皱,心燥耳热、辗转反侧,想尽办法亦不能把双眼阖上。

把身转过来,刚好向正坐在化妆台卸妆的妻子背面,家里祇得我们两夫,所以她洗澡后并没有穿上睡袍,祇是穿着内裤及罩,对着镜子把脸上的铅华一点点地抹去。曲线玲珑的身躯、滑如羊脂的皮肤,把整个睡房影照得春色撩,圆滑的坐在矮凳上更形肥胀,两团中的窄缝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鸿沟,蛮惹遐思;再透过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饱满的房,一对圆球挤了一半出外,随着手的移动在微微巅颇。

如此美妙的胴体,就像一尊雕细琢的维纳斯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没有能欣赏到这个绝色佳的内里坤,不知道祇有我才能拥有这副骄身材的使用权,这都怪她的职业是保险经纪,平时上班指定要穿行政员服装,将令心笙摇的最重要部份统统埋没了。

我贪婪地享受着眼前的美景,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心如鹿撞、体热如焚,阴茎早已不知何时勃起得有如怒蛙,将内裤顶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我一跳下床,就站在妻子后面,双手前伸力握着她的房,用劲抓着抚揉。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袭,尖叫了一声,然后才说:“死鬼,家正在忙着卸妆呐,你搞什么?乖乖躺到床上去,一会儿才来。”我说:“老婆,你看看我的东西,硬得快要等不及了,耶,来完了再卸妆吧!”掏出阴茎抵着她的背来磨。

她转过来说:“看你的德,受了什么刺激了!昨晚不是刚来过了吗?今晚又来?”我嘻皮笑脸道:“昨晚是去年耶,现在是第二年了,老公想跟你‘开年’,贺一贺新春大吉嘛。”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用手揪着小内裤,往下一扯,就脱掉出来。

我站在床沿,拉着她的小腿往两边掰开,乌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顿时展露在眼前。家说,阴毛浓密的欲特强,此言一点不假,阿珍热度非常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却要我‘加班’超时工作,半夜睡梦里不时会给她舔着弄醒,阴茎一勃起来,就要马上开工了。试过有几回我患了感冒,混身酸软躺在床上,也没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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