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3/8）

留。

“你的察力真不一般，你的事业一定很成功。”

“别整没用的，来点的。”

“说老实话，白鹭的看法确实不能影响我，但是你的行为影响了我。你先告诉我，你认为白鹭对你是什么感？”

“喜欢，绪宣泄的对象，还有暂时的心灵依靠。”我实话实说。

“没错，就是这样，跟我想的一样。那你打算怎么对待白鹭？一直这样下去？”

“没想过，但是肯定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在适当的时候，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我会考虑这个问题。”

“不伤害她？那如果伤害你自己呢？”

“没想过。你不是专门来找我探讨小梅的吧？再跑题，我可要走了啊～”她怎么这么能抻啊？

“我必须得问。”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呀？充其量，也就是给你一个好朋友造成了伤害。顶多也就费你点儿心血和时间来安慰她。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吧？”

“我必须得问的清清楚楚的。我得确定我到底上了什么样的～”她一字一句地说。

“你……你说你上谁了？”我是不是听错了？

“你！”她很坚定。

“你是不是疯了？”

“你还记得白鹭曾经对我说过‘你不是我，你要是我，你也会疯的。’？”她的记忆力惊。

“记得。”

“我比她疯的早！”她的表像是千年坚冰一样的坚。

“等等……我还是不明白……。”

“你一直都明白，只是你自己被自己骗了。或者说，你一直都不愿意明白。”

“什么意思？”

“我是个小姐，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我控制不了。从那天下午喝茶的时候，我就上你了。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你不能阻止我你，我在自己心里你，你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没用……”

“等等，喝茶？那天下午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为我们三个选了白瓷碗儿，你还记得吧？就是那白瓷碗，让我上你的。当时，我以为是感动或者喜欢。但是我发现，我不能找出感动或者喜欢你的理由来。没有理由，没有道理可讲。后来，我想明白了，我对你的感是‘’！”

“你说的没错，我是疯了。一个小姐上了一个嫖客，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任何都不会相信。但是，我必须确定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如果我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