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边缘（2/3）

行个婆家，嫁哩。出孩子了，照顾老的，看管小的，中间还伺候男的。好点的，和和美美，投意合。不好的，三天两生不完闲气，也跟着空闲……”

牛得田胖一点，皮肤滋润。手，格外愉悦地摩挲五遍，手上细腻的纹路，彷佛在吸收着细腻腻的琼浆玉，敏感地捕捉细微的生机。尤其揣摩那俩圆球球，手心格外敏感，“吱吱”的气流，掌心形成漩涡，格外充实。

胖了，眼也厚些。在穿梭时，血，在温乎乎的衔接中，缓缓流淌、旋转；气流，在腻软软的吞锁中，缓缓升高、下沉，丹田里的两个红、绿球，好像在长芽，有些分明。

牛得田拱了一会，上气不接下气，俩球球，泄洪的水波，不住地在俩之间汹涌。

刘作伐躺到床上，让牛得田匍匐在胸前，牛得田才缓过气来。

“娘哩，叫你这身板，当俺床垫，怕是捂死哩。”

刘作伐脸从俩球球中间露出来，“没事，先别热死俺，就中。”

胖，容易出汗。俩接触地方，滑唧唧地，随着刘作伐在下鼓蛹，牛得田“咕唧”滑过来，“咕唧”划过去，攮的里，上一蹭，下一挂，力道比自己攀着脖子猛，牛得田高兴得，脚丫子“啪啪”地击打……

“闺，你和谁哩？”

牛得田吓得脸都白了，“娘，俺脚丫子痒，扑打着玩哩。俺个大闺，娘咋说那话！”

“俺听着你屋里咕唧哩，卟叽哩，啪啪哩，还以为俺和你爹做的事，你也做了哩。”

“娘，你没有老糊涂吧？咱家黄花闺，叫你说成啥哩！”

“没有就好，有了，也就有了，省得闲着个，大了闹俺……”踢踏，踢踏，拖着木板拖鞋走了。

“叫你笑！差点叫俺娘捉住你！”牛得田觉得自己眼，刚才夹的好舒服，差不多，把连根夹出来哩。

“捉住了咋办？”

“咔嚓——”牛得田手指剪刀样比划。

“你愿意，你娘还不愿意哩。”

“咋哩？”

“你没听你娘说，‘省得闲着个，大了闹俺’哩。你没闲着吧？还是你娘体贴你！”

“那是，谁叫俺娘，也是的哩嗳不对，你骂俺娘？”

“俺咋会舍得骂恁明白事理的娘哩！”

两上面斗嘴，下面一刻舍不得地开眼、闭眼，抖棍、穿棍！

下午放了学，刘作伐赶紧骑着自行车，去公社。才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