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3/5）

在意妈妈的警告，低含住母亲的唇给她一吻，柔声问：“那妈妈你的感呢？你是不是真的我，不是母是男之的那种。”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隋佳欢迟疑着说：“都跟你们说了吧，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只是觉得跟你们在一起很舒服很快乐，一生从来没有么快乐过。”

“我的亲生父亲我从小就没见过，妈妈是大学里卫生室的护士，我亲生父亲搞大了她的肚子就跑国外去了，那个年代的私生子更受白眼儿，我妈三十四才嫁给现在这个老东西，他有三个儿，一直想要一个儿子，可我妈却不能生育了，我上高中时学习也不好，恰好老东西单位为照顾他给了他一个工作指标。”隋佳欢轻轻叹了气。

“你们不知道那时工作多难找，尤其是正式工作，为了这个指标我妈答应了老东西，那老不死的强我时，我妈就在卧室的门外，我又恨又怕，他那东西像烧红的铁条在我体内搅动，痛得我都昏过去了。”再次回忆当时可怕的景，隋佳欢仍然全身颤抖，声音哽咽着。

“那老不死的强了我四次，每次我都痛不欲生，第三个月我的月经就没来怀上了你，再后来我就上班了，在那个家里我只是一个能生育的机器，他家那个老三在没时，还管我叫小妈，你出生之后我一边读函授一边上班。”隋义坚轻柔抚摸着妈妈肩膀和背，安慰她激动的绪。

“你一周岁的时候，我的亲生父亲带着他的法国妻子回国了，那时我恨所有，更恨我的亲生父亲，可那个法国对我很好，我们相处也很愉快，父亲给我买了一个门面，现在那个出租的就是当时买的，又买了咱们以前住过的那个房子，就是在那座房子里，那个法国教会了我做，我有时想起她来还是很感激她的，没有她教会我放松身心，可能我真的会崩溃掉的。”

“读完函授本科学历，被调到卫生局，那时全国的医保刚刚开始，给李姐当助手，李姐是个很好的，一直对我很关心和护，我们的关系开始亲密，有一天我俩加班后在单位浴池洗澡时，李姐抱住了我，说她很我还跪到地上舔我那里，从来没被关心和过的，你们不可能有那种感受，我们成了恋。”

“有了李姐的关心和照顾我渡过了最艰难的时光，再后来你们都知道了，我反对你们结婚就是知道百合是为了我才想结婚，可我反对的原因也说不，还好现在都过去了。”隋佳欢把埋在儿子的怀里，听着他健壮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的男味，心里即满足又有些小幸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