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袁钟为：你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4/6）

袁媛抽出手指，我还以为劝退她的念，没想到她的小手刚恢复自由，就平摊手掌贴在坚硬的上。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是嫌裤子的材料太薄还是太厚，只知道经她这么一来，已经硬得让我直不起腰。

袁媛嘴角含春，给我一个狡黠的笑容，“那么你呢，你想要什么？”

她的手掌按在身，在我的上下滑动。我忍不住对她吼道：“停下。”

袁媛捏了捏，脆隔着裤子箍在手中，握紧之后改成撸动。她往我身上贴了贴，说道：“让我来帮你啊。”

“别闹了，袁媛。”我咬紧牙关，手掌跟着她的动作覆盖住她，强迫她停止，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要得到儿，无论是哪种方式的得到。是一部分，天晓得我对儿的幻想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然而，真正发生需要前提。袁媛必须长大，必须知道真相，即使后果可能是我得不到儿。这几个月我只顾努力得到她的信任，没想到儿对我也超出了晚辈对长辈的感激。这也是最糟糕的地方，当袁媛发现我对她隐瞒的事实，毫无疑问会恨我骨。

袁媛哼了声，抗议道：“你不是我爸，别告诉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我急促地吸了气，低凝视着她，心脏在胸膛里砰砰直跳。我的儿仍然认为袁望羽是她的父亲，也许他是，毕竟袁望羽抚养她长大。然而，赋予她生命的是我，我需要告诉袁媛，可又不想坏这几月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亲密和信任“年满十四岁自愿发生行为，不算犯法。而我，已经超过三岁了。”袁媛低声说着向我靠过来，嘴唇擦过我的耳垂。

“袁媛一一”我呼吸一滞，不知道是警告她，还是警告自己，或者两个都是。真不敢相信，我的儿竟然在这时候和我讲法律条文。

“嗯……我说错了么？你纠正啊，我听着呢！”袁媛说着，从沙发滑到地板，跪到我面前，拉开法兰绒裤腰上的绳子。

我的小腹在袁媛的动作下使劲儿一缩，变得更加粗大。袁媛的引用只是对《刑法》第两千二百三十六条的一种解读，和对错是两码事儿。事实上，如果真有一个老男了十四岁的孩子，不管那个孩子自愿不自愿，警察有无数种方法让他判刑吃牢饭。

然而此时此刻，我是不是那个老男不重要，袁媛十七还是十四也不重要。因为我应该叫停的所有理由都在一点点消散，泾渭分明的界限越来越模糊。男欢、你我愿，什么不是。既然两跨过界限不可避免，为什么不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