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日记22(3/5)
每天不在手臂上砍一剑,我就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这才是真正的孤独。”语音未落,古装少年就如青烟般消失了。
我豁然开朗,对呀,什么还能比连自己也迷失了的更孤独呢。我又觉得自己并非孤独了,起码还有一个自我——这位非常熟悉的古装少年。
月亮还是那个清冷的圆月,同学们的鼾声还在轻轻作响,我在做梦吗?
某月某 天气:一般 心
:一般初春的太阳暖洋洋的,暖暖的阳光又晒得
懒洋洋。
午饭过后距下午上课还有一个多小时,这段时间是最令发悃的时间,春悃春悃,正在这段时间。
一些同学回宿舍午睡了,一些同学在教室聊天,一些同学在教室楸着皮强学。我披着厚厚的棉袄,溜到校外,溜到野外。
我的家乡是兰马县,兰马县是一个平原县,无山无水无资源,全靠农业种植业。兰马县城是一个普通的小城,因陇海线从兰马穿过,开了一个小站,县城依托车站慢慢发展起来。兰马县城只有一条象样的大街,民路,南北向,从火车站出发,一直向南延伸。经过车站、商业大楼、县政府、电影院、兰马一高、化肥厂等单位。
我的学校是兰马县一高, 在民路的南段,再往南约三百米就是郊外,大片田地。
我走在脏兮兮的大街上,街上行稀少,大街两边的法国梧桐仍是光光的枝丫,两边的商店虽然都开着门,进出的客
极少,一街两行冷冷清清。
往南二百米就是县磷肥厂。厂子还没开工,烟囱高高的,不是很直,中间有一个弧度,预示着随时都会倒塌。这是兰马县最高的建筑,标志建筑。厂里的垃圾堆满四周,路边的梧桐早让烟气污染死了,只立着几棵高高的树桩子。
我走到郊外,走到麦田里,麦田里的麦苗挣扎着往外生长,黄瘦瘦的,稀稀疏疏的覆盖着白亮亮的土地。田里有几座蔬菜大棚,大棚的上面半卷着厚厚的麦毡子,田野尽
远望,天边昏沉沉的,毫无春色的明媚。
几只麻雀“叽叽喳喳”从上飞过,无论春来寒去对它们都无所谓。
前面是小河,去看看小河吧,它从远方来,或许会带来些春的气息。
我沿着田埂漫步,柔柔的麦苗簇拥着我的脚步,我的心灵与麦苗一起随风起舞,田野能让与麦苗一样自然,静静的生长,自由的舒展枝叶。
小河是一条宽宽的沟渠,从田里漫过,河底的,县酿酒厂的污水也不再流了,只有白花花的污染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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