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9/11）

选择。那个唐律师能做到，我又有什么不能的？我一定要试试。”

“陈小姐，我并没有把握能让他们同意做这种试验。他们已经胜利在握，根本不会再节外生枝地冒这个险。”

“马律师，您一定得帮我。我相信他们会答应的。我求求您了。”

我在心里千万个不同意，但却无法忍心拒绝这个弱子的恳求。

“既然您如此坚持，我就试试吧。陈小姐，我必须告诉您，您这实在是在冒险。”

“马律师，就算我是冒险，但我也实在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您一定要争取让他们同意做……拜托了。”

陈小姐地向我鞠了一个躬。我不得不在万般不愿的心下答应了她。

我们再次回到法庭时，几乎所有的都注视着我们。我心沉重地站起来，按下心中的慌，尽量冷静地说道：“法官大，士们先生们，你们刚才在这里，就在这个神圣的法庭里，目睹了一幕令难以想像的场面：我们的被告律师，竟不顾自己的个尊严，不顾法律的严肃和圣洁，不顾我们所有在座的的心理感受，做出了这种……这种令任何正常的都会感到羞耻的秽行为。如果，如果你们觉得这是可以接受的行为，我……我无话可说。我不想在这里探讨被告律师的行为的道德问题。我仅想和你们讨论一下，被告律师通过她做的这事，想证明给我们看的结论。我希望大家知道这样一个事实：一个男的生殖器官，经常会随着外界环境的变化而变化。阴茎的长短和粗细，睾丸的大小和位置，是很难简单地被一两个试验所能确定的。那么，现在这个被告律师不顾身份的试验，究竟能否说明被告赵泰江在勃起后是否真的就是只有一个睾丸呢？我要很遗憾地告诉你们，它什么也说明不了。”

我故意突然停顿下来。以增强陪审们的注意。

我知道，我这番话是有很多漏的。但我的目的并不是这么简单地去直接否认唐佳慧的试验，这么做是没有多大用的。陪审们只会相信他们所看到的东西。我的目的就是在他们的心里打上了一个问号，用以为我下面的建议做准备。

果然，唐佳慧轻蔑地冷笑了一下，清了一下嗓子准备来反我。

我不等她发言，抢在她前面说道：“等等。请等一等，让我说完。虽然我很清楚这一点，我也相信陪审们也清楚这一点，但是，我不打算和被告律师在这个非常模糊的睾丸问题上陷持久的争论和不必要的纠缠。为了更加准确地、毫不含糊地证明被告赵泰江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