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4）
不出话来，但一时却还并未死去，便用手指蘸了血，在地上连写了十八个“痛”字。叶行远面不改色，凛然道：“你如今知道痛了？当初那些
子何尝不痛？如今你所受痛楚，不足以赎罪之万一！”
蜀王世子喉咙中冒出一声如野兽般非
的嗥叫，终于在牟长史怀中咽下了最后一
气。牟长史几欲晕去，却之能勉强支撑。
叶行远向百姓们拱手道：“今
慈圣寺一案审结，但凡犯，俱已处死，诸位可满意否？”
百姓们纷纷大叫：“大清正廉明，实乃蜀中青天！这般不畏权贵之行，便是古之名臣，也不可及也。但恐有挟怨报复，还请大小心。”
叶行远笑道：“为民作主，理所应当，又有何惧？本官自有主张！”
他施施然走到牟长史面前，将如朕亲临的金牌又是一晃，漫不经心道：“长史，皇上有命，令我面见王爷，有大事相商。我本来要派往南浔州通知，恰好长史在此，不如一客不烦二主。
请长史回南浔州报丧之余，也通告蜀王，本官奉皇命南下，有谕在，请王爷准备好接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