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做媒(7/8)
笑眯眯地晃着脚,闲适地靠在温暖的胸膛上,一一
的吃着。
香墨和张妈对这种场面早就见怪不怪了,全十夜门上下都知道,只有夜融雪,才是夜昱刑心中的柔软,是他心中最特别的。
胖胖的张妈端着托盘,笑呵呵道:“门主、小姐,光吃燕窝当早点对身子不好,且用些莲叶羹吧,还有青枣糕,正热乎着呢。”
而后,两便在书房吃起早膳。夜昱刑原是吃过了的,见夜融雪也要喂他,便也陪着吃了点。一时间,其乐融融,书房内的沉闷气氛活跃了起来。
用罢早点,夜昱刑放下她,送她行至廊上,示意香墨带她回琴香小筑。他不放心地揉揉夜融雪的小脑袋,嘱咐道:“这几天好好准备,出去前把东西都带齐了,别落东落西的像小丢蛋。”
“知道了。还是爹爹待融融最好,来,香一个!”夜融雪跳起来,揽住他的颈子,大大的亲了一。谁知,夜昱刑正转过来,她的香唇就落在他的嘴角处。夜昱刑眼神一黯,掩饰着心内悸动,缓缓向前倾,在夜融雪
鼻上轻轻一啄。
“就你嘴甜,快回去吧!”他催促道。
夜融雪点,转身上了后在外面的小软轿,让家丁们抬着往琴香小筑去。
长廊上,夜昱刑幽的眸子里满是痛苦挣扎,怔忡失神。忽而又伸手触着刚才夜融雪亲吻过的嘴角,修长的手指仿佛还能感觉到那甜甜一吻所留下的残余的暖意。
胸臆中寸寸柔肠为谁?
还教一片随波去,又却怨玉龙哀曲。等恁时、重觅幽香,已小窗横幅。
独独为卿而已!
坐在小软轿上的夜融雪脸红红的,咬唇胡想着。英俊的爹爹很冷酷,唯独对她总是温柔备至的,她也打小就喜欢这样腻着爹爹。可刚才怎么一不小心亲到爹爹的嘴角了?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对着爹爹,倒是有时脸红心跳的?爹爹刚才的吻也……真奇怪……
“小姐,你脸红得厉害,许是着凉了吧?!”跟在右侧的香墨担心,就怕这小祖宗在出门前着凉病倒了。
夜融雪把埋得更低了,心里暗暗勒令自己不要去想先前在书房的事儿,自己马上就可以出远门了,不是么?身旁的香墨自是不明白她的心思,只想着回到琴香小筑后要如何弄些调气祛寒的药给夜融雪服下,也好向门主、少爷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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