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5)

溅了他一身,围观的一阵起哄之声。

“刘小刀”摇了摇:“这么漂亮的一张脸给炸得稀烂,还说什么文明?唉!

年轻啊,胡来!”

但枪毙的办法还是持续了下来,犯的刑前身也免了,不过,别州的传统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被打的,那些还是处的犯们没有办法,只好花钱请狱卒事先让她们成为再上刑场。

再往后,开始了军阀混战时期,别州的地方官换了一个又一个,因为都是外来,所以都按照外面的规矩用枪毙的办法行刑,别州觉得没了看,便很少去老法场看热闹了。不过,每逢杀,“刘小刀”都还是想去看看,倒不是为了看光,还有什么样儿的比何大小姐更美呢。他去刑场,只不过是为了重温自己曾经的辉煌。一次又一次的,一个又一个漂亮的身子被枪打得象筛子一般鲜血淋漓,一张又一张漂亮的脸蛋被炸成烂酱,每一次都让他带着一阵惋惜的嗟叹回到家中。

有一次,一个本地出去混的家伙回来当了半个月的县长,在任上他枪毙了一对当土匪的双胞胎姐妹,那是“刘小刀”唯一一次没有叹着气回家的。

除了“刘小刀”,也不是每个刽子手都没有创造力。那一次便是个例子。这本地土生土长的地方官自然要遵循本地的风俗,所以那两个姐妹便在刑前被了身,并赤条条地绑上了刑场。这官儿有个小舅子脑袋十分够用,给他出了个主意,让“小刀”也着实开了一回眼。

因为弹药很贵,所以那时军官们对把子弹用在行刑上多多少少总是有些心疼。

那县长的小舅子过去是个开竹作坊的出身,便利用自己的专长制了两枚特殊的大竹。先用纸紧紧卷成内孔比毛笔稍粗,外面却有一寸多粗的一尺来长的圆筒,内孔的中间用黄泥夯实,从一儿装进“双响炮”第一响用的“顺药”

(这种药用麻杆烧炭,只向长度方向发力,所以不会炸开纸筒),放进一些打鸟用的铁砂子,然后驳上(见过“双响炮”吗?一响的封不是泥,而是把筒边的纸一圈圈驳住的);另一拔丝下捻儿,长长的捻子一圈圈盘在纸筒中,只在外面露出寸把长的一小段。

在刑场上,两个捆住双手的年轻姑娘(至少昨天晚上以前还是姑娘)上半身儿被面朝下按倒在两张八仙桌上,撅起雪白的大,刽子手先把她们的门用木塞子塞住了,然后便把那大竹装药的一儿从她们的阴户捅进去,用卷竹筒时就固定上的小绳拴在她们的腰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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