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4/12）

把我当姆妈。

冯某佳怔怔地站着，母亲虽然上了年纪，岁月已经刻上了她的脸庞，但她的廓和身材毕竟都是出类拔萃的，要不自己和媛媛也不会有这么好的相貌。看着母亲平和而又慈祥的面容，冯某佳心里七上八下，他不敢把实告诉母亲，如果那样，他和媛媛还会有今后的生活，还能持续地走下去吗？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听到母亲幽幽地说，先生说，如果你和姆妈的红鸾星动，往后的子才会和美。只可怜你的媳无福享受，都是姆妈阻挡了你。姆妈也不想再让你苦下去，就一起把你的债还了。她看着冯某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你和媛媛已经有了，姆妈又和你喝了欢酒，就是你的。

一提到儿媛媛，冯某佳神一震，想起刚才儿的举动，他踌躇的心一下子舒畅起来。

姆妈，他不自觉地叫了一声。却被母亲制止了，我不是你姆妈，是你的红鸾星。

冯某佳兴奋于母亲的称呼，看着母亲一起一伏的身体，磁石般地吸引过去。

怯生生地看着母亲的身体，阿凝！冯某佳不自禁地叫着母亲的名字，看到母亲身子一震，这在母子心间是无论如何不能叫出来的，可宋宛凝第一次听到儿子叫出。她知道那件事是不可避免的了。

阿佳，过了今晚，我们还是母子。

冯某佳兴奋地抱住了母亲的身子，阿凝，先生说，烝了母亲，才能万事顺畅，你知道吗？

冯母点了点，姆妈知道对不起你，让你受屈，姆妈就是后悔没早给你算命，让你的妻子过早离开。她叹了一气，唉，这都是命。

冯某佳不失时机地说，先生还说，要我们房，要你做我的。

你？你怎么知道？冯母一惊。

姆妈，我一生坎坷，后来听说的命天注定，就找了一个算命先生。

那先生怎么说？

姆妈。冯某佳叫了一声，又隐住，看了看母亲，磕磕绊绊地，他说，我一生要解开两个结，媛媛，我已经解开了――冯母突然睁开眼，脸上一片红，冤家，姆妈知道的太迟了，姆妈来就是还你债的。

冯某佳再也控制不住，伸手按在母亲高高耸耸的胸脯上。

阿佳，给姆妈脱了吧，姆妈伺候你一晚。冯母娇羞地说。

冯某佳来不及掀开母亲的胸衣，就势解开母亲的腰带，冯母配合着抬起，让儿子顺利地脱下裤子。

冯某佳没想到50多岁的母亲身子还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