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4/5）

表变化。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外务工，跟着别嫖娼，在小姐的玩弄下，没几个回合，就缴械了，还被小姐笑话一阵，后来，他就开始玩弄她们，渐渐地，他喜欢玩弄，更喜欢玩弄清纯的。

儿的长大，让他着实激动了几回，只是碍于血缘关系和道德伦理的桎梏，才把欲望压抑下来。后来的一次机缘，让他压下去的欲望又渐渐复苏。那是和工友们一起去洗房，他认识了一个叫翠翠的孩，时间久了，两彼此熟悉，他就经常地给她一些小费，孩对他也很好，常常在额外的消费之后，为他做他喜欢的事，他们就彼此谈些家常，互相慰藉。有一天，翠翠跟他哭诉了自己的身世，让他很震动，呆呆地听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原来，翠翠在家里属于老大，母亲久病不起，靠父亲辛勤的劳动养活一家四，家庭的拖累和度的艰辛，使得原本就不说话的父亲更加沉默寡言。过早懂事的翠翠看在眼里，她不得不辍学在家帮助父亲做家务，顺便也到地里为父亲帮衬农活。那天，父两在离家很远的坡岭上耕种，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让他们措手不及，他们只好躲在一处桥里，天昏暗昏暗的，风卷着雨丝打进并不很的空间，翠翠感到一丝寒冷。平时粗糙的父亲看在眼里，可两的身上都已湿淋淋的，根本没有什么取暖的衣物。

疼她的父亲还是一把把她拉进里面，用自己的身体遮挡在外面。看着有点苍老的父亲，翠翠的眼里流露出一丝的温柔。她轻轻地喊了声爸，就在父亲转过身来时，出于对父亲的回报，轻轻地搂住了他。两的体温暂时把寒冷驱赶了许多，可外依然风雨加，老实的父亲大概第一次被一个这样紧紧地搂着，尽管是自己的闺，他还是感到了不妥，他试图挣开身子，但的寒气让他又不忍心儿受冻，两就那样若即若离地互相靠着取暖。终于，翠翠感到父亲的异样和那沉重的喘息，正值壮年的父亲毕竟血气方刚，本就没有多少衣服，又全被雨水湿透，和身体赤根本没有什么两样，就在她感受到父亲疼的目光夹杂着不清不楚的眼神时，父亲的喉结上下窜动着，翠翠不知道父亲怎么了，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突然父亲转过身来，完全抱住了她，还没等翠翠意识到什么，父亲硬扎扎的胡须扎在了她的脸上。

就那样，在风雨加的野外，在冰冷的桥里，父亲要了她的第一次。

翠翠并没有责怪父亲，她倒是因为这样更加亲近他，可父亲不知为什么，却故意疏远她，有时甚至躲着她。

翠翠依然故我，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