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3）

观众们看得出冯婉玉已经不行了，他们感到非常遗憾，因为在他们心目中，本来可以剐得再长些的。

一个助手拿了一根缝衣服针，弄火烧热了，然后往她的中上捅了进去。

“唔……”冯婉玉拚命摇着，又清醒过来，不过却没有力气把抬起来，还是身后的清兵揪住发，才把她的脸抬进来。

们看到了一张痛苦扭曲的脸。他们虽然没有听到她大声的惨叫，但只凭这张脸，他们就知道她所受到的刑罚有多可怕。

“好了，算你行！老子们现在就送你上西天。”小军官说着。

冯婉玉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弄不懂她的表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接着，她突然笑了一笑。

小军官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嘲讽，都快割烂了，她怎么还能笑呢？

他无奈地把手从她肚皮上的大窟窿里伸进去，向上抠膈膜，然后抓住了她的心。

那心依然在跳，他用力攥住她。

她突然睁大了眼睛，胸廓起伏着，仿佛窒息了一样用力喘了几气，然后眼睛向上一翻，又垂了下去。

冯婉玉被割了首级，挂在城楼前的旗竿上。

她那割烂的身子就留在那台子上，验过刑的房、、还有心肝五脏被放在托盘里摆在台边示众。

被用小绳捆扎成一小段一小段的肠子挂在台角。监刑的官员们刚走不久，那肠子便被摘了去，放在地上一段一段地踩，听着裂的“啪啪”响声，仿佛是在踩鱼鳔一样，不过免不了弄湿了他们的鞋子。

百姓们很久都津津有味地品评着那将的美貌，讲说凌迟的残酷，冯婉玉成了省城最好的话题。

喜欢热闹的们很快便又有热闹看了，不过这一次是长毛子打进了省城。除了总督大只身逃走，其他官员和家眷都成了家的阶下囚。

长毛子对杀他们的是决不手软的，于是，几个官员并他们的家眷便被绑到城门外剐了。

那一天省城的百姓们仍然山海地去看热闹。虽然长毛子剐没有家官军水平高，一个活三下五除二就被卸作几块，但那景也还是够惨，其实百姓们在其中得到了最大快乐并不是残酷和血腥。

与看剐冯婉玉一样，他们更有兴趣的，便是那些被剐的官眷。官家的生活富足，官眷们也生得净，那七、八个丰腴挺翘的姨太太和几个娇滴滴的官小姐们给家剥了衣裳，一身白得象藕，得象水葱一般，挺着一对对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