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3)

了,她的脸由白变成了焦黄色,出了一白毛汗。小军官感到差不多了,便又叫把她放下来,灌了一回鸦片水,这在当时是止泻的特效药。

灌完药过了约么半个时辰,冯婉玉没有再拉,但她的确实差了很多,俗话说得好:好汉架不住三脬稀嘛!

他们又把冯婉玉吊上去展览了一回。

观众们见一时半会儿再也不会出什么新鲜花样,便又开始议论起来:“哎,哥哥,刚才听说要先把这贼幽闭了,这幽闭是怎么回事儿啊?”

“不知道,你们谁知道?”

大家伙谁也没听说过,当然了,这是古时候的一种刑法,明、清时的律法上根本也没有这一条,老百姓怎么会知道呢。

当然,群中也不是没有知道的,那不是就有个年轻的吴秀才吗?他是这附近公认最有学问的,所以大家自然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这幽闭之刑么,与去势一样,是行于子的宫刑。”吴秀才还真知道。

“您就别咬文嚼字了,什么宫刑啊、去势啊,我们都没听说过,我们大字不识一个,您就说清楚点儿行吗?”

“哎呀,说不得,有辱厮文,有辱厮文呐。”

“行了,吴秀才,什么厮文不厮文的,您尽厮文了,我们一句都听不懂,那不是白搭。”

“就是,就是,说点儿大白话儿行不行啊?”

“也罢,这宫刑男称去势,称幽闭,便是阉割之刑。”

“您就直说阉了不就行了嘛,哎!不对呀,这男有那话儿,可以阉,这的下面光秃秃,那阉什么呀?”

“这个……多少年来,这都是刽子手们代代相传的秘技,典藉之上却是不曾记载,我学生不知。”

“说不知道就行了,文邹邹的,听着费劲。”

问了半天,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既是阉割,那必定是要在这的下身儿动手,只这一条便足够了,一个,让家当着众的面摆弄那私处的,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们感到兴致盎然的呢?

大约到了酉时初刻,围观的群渐渐散去,准备回家吃晚饭了,清兵们怕把这冯婉玉吊得过火了,明天扛不住刑,便把那八仙桌再搬过来,把她放下来,让她用自己的双脚站在桌子上,又找了一块麻袋片儿给她里在腰里,免得夜里天凉把她弄病了没力气挨刀。

老百姓们虽然都回去了,却没有几个睡得好觉,因为心里都儿地想着明天那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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