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3）

的暗哨见是大当家的回来了，便从暗中走出来打招呼。

“三当家的他们回来了吗？”

“回来了，昨天下午回来的，马上就点了八十下山走了，山上只有二当家守寨。二当家知道这次没派他去打仗，闹了一宿脾气，今儿个一早带了十来个下山捡零食，正好碰上一辆小本儿的汽车，二当家二话没说，把那车给打了，宰了四个小鬼子，缴了三条长枪，一支短枪，还抓回来一个本小妞儿，这才高兴了。这不是，刚刚上去也就一个时辰。”

“噢，好吧。这个二当家，一捞不上仗打就跟没了魂儿似的。你们两个也不用在这儿守着了，跟我们回山去吧，咱们马上开饭，吃过饭就走，可能还能赶上三当家他们。”

“好嘞！”

四个兴高采烈地往山上走，到了寨门外，两个绺子看见是素芬，赶快开了寨门：“大当家回来啦。”

“回来了，二当家呢？”

“早晨了一票小买卖，正在大屋那边乐呢。”

“噢，小红，你先回去，我去那边看看，叫他们开饭。”素芬说着便向大屋那边走过去。

一进门，就见二当家正在当屋坐着喝茶，身边站着几个绺子，正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见素芬来了，二当家的赶紧站起来：“大当家的，回来啦，怎么让老

三、老四去打仗，却留我们守寨，这不打仗，我的手就痒痒。”

素芬笑了：“别急，吃了饭咱们就去追三当家他们，这回来他一个全伙儿下山，一票大的。”

“太好了，嘿嘿嘿嘿！”二当家高兴地搓着双手，象个孩子似地。

素芬转身出来打算回自己的住处，听见隔壁发出一声孩子的尖叫，接着就又没声了。素芬觉得奇怪，便走过去撩起了门帘，一看，肺差一点气炸了。

只见大坑上躺着两个，都光着身子，下边那个是的，两只手拴在一起捆在炕桌上，被那男压在身下，男的一只手抓着胸前一只锥形的小子，另一手手捂着她的嘴，大一撅一撅的，正在她。看那的瘦瘦的身子，也应有个十六、七岁，被得一抖一抖的，从鼻子里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哼叫，眼睛里满是泪光。

“住手！你在什么？”素芬转过身，脸冲着外怒吼道。

那男听见喊，急忙起身穿上衣服，怯生生地说：“大当家的，是您哪，您坐。”

素芬走过床边，见那孩一身白白的，生得也还算漂亮，两条短短的腿分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