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血溅马场(8/17)

肆意杜撰的节而随意写的。何况我也不知道世界上到底有没有药!我也没见过真正处决囚时有没有塞阴道的做法!可是在现实的场景中他们却真的这样做了,我也是后悔莫及。

可能是药灌进了气管,娇娇伏在地上咳了许久。冷不防上来两个身着橙黄色长袍的衙役,一个用手按住娇娇匍匐在地的身体,另一个则撕开了她本已烂不堪的大红裤衩,把手伸向露出来的两半个雪白、肥中间的缝里,用中指勾住门眼,用力往上一提,娇娇立即变成了一个双膝和脑袋三点着地,翘得高高的跪伏姿态。接着两又掰开了她的两片,把两根约有二尺来长的木棍分别进了娇娇的阴道和门,足足塞进去一半,留在外面的一半就像长出两条尾似地垂挂在裆下,再用细绳把木棍拴在大腿两侧,使其不能脱落。这个罪可不好受啊!记得当年我和娇姐作骑木驴的试验时,那木杵也不及这样的长度,她都难以忍受,何况今乎!果然,塞阴的结果痛得于红娇连声惨呼,“咿哩哇啦”的怪叫,身子不停地扭动,一阵阵地颤栗。待到完活后抬起来一看,可了不得!娇娇的花容月貌已被汗滴、泪珠、鼻涕、涎浸湿了原先化装的脂,变成了一道道污迹,涂在脸上,倒像是一个架子花脸的尊容。又引起四周的一阵嘲讽和哄闹。于红娇本是个思想感极其丰富的年青漂亮的子,又是个善于表达自己内心感的演员,要不怎能在戏台上把角色演得如此真和生动。可是今天在这个既是戏剧的舞台更是生的大舞台上,她的表演比任何一次演出都更加真实、更加纯粹。以往在戏台上的演出,讲究的是艺术的美,那怕在极端残酷的严刑拷打下,中发出的仍是带着韵律的呼唤,身上做出的还是潇洒飘逸的身段。而今天则大不相同,痛肺腑的折磨使她早已失去了那种表演的闲雅趣,变得如同一待宰的牲畜临死前的模样,发出悲惨又歇斯底里的啸叫和疯狂得张牙舞爪的挣扎。丝毫没有了我们一贯追求的凄美、哀怜、痛惜、感伤的调,倒是充满着残忍、恐怖、厌恶、血腥的感觉。似这等杀风景、伤脾胃的“艺术”,奉劝诸位,不看也罢!

“衙役似虎狼,法绳粗又长,搭肩绕房,五花紧捆绑。”

听歌声就知道,下面要把娇娇上绑了。还是这两个黄袍衙役,拿出几根拇指粗的麻绳,先把她的手铐摘了,把双手扭到背后,将两只手腕捆在一起,再在肩膀上搭上一条绳子,绕过脖项,穿过腋下,又在两条臂膀上各绕了几圈,在双腕处捆紧。再把剩余的绳和勒住脖子的绳子连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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