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6/9)
真是冷血啊你!”
“滚!”
不少亲戚朋友在房间里贴着拉花和喜字,我爸妈喜气洋洋的迎来送往,见我换衣服出门,便问,我答,“我去陪小张盘,明天一早就回来。”
“新娘盘不用男方去啊?!”
“一辈子就这一次,我想以后过的圆满些。”
“这孩子,媳迷!”
打了个车,当年小丽工作的店早已不见了,便去了就近一家。
时间也就是这么快,当年我来时,服务生居高临下的眼神,怀疑着我这样不学好的毛小子是否可以拿足了钱,一双双诡异的眼神,时刻都有见我没钱
打一顿的样子。
而如今,迎面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小伙子,虎虎脑对我喊,“哥!来啦?!”继而热
的与我带路,服务周到又麻利。也不知是时代进步了,还是别的什么。
“看您身体这么好,叫两个怎么样?”小伙子对我挤挤眼,三言两语就挤兑的我要多花一倍的钱。
“有叫丽丽的吗?我不知道牌号,有的话,叫个南方的过来。”
“几个?”
“就一个。”
“稍等就来!”说着,一阵风似的跑了。
这屋里还是没跟上历史的脚步,依旧老树枯鸦,与浴场外面金碧辉煌的大气景象截然相反,处处显得外宽内忌,一如我生活的地方。
或许世道大多如此。
烟盒里还剩最后一根,晃起来空的回响。怕等得久了,便先点上了。
给小张发短信,“我决定为了你戒烟!”
“戒烟是为了你自己啊!”
“那我不戒了。”
小张就没了音讯,她显然不信。
门被推开,闯进来一个年轻孩,模样甚是俊俏。
“老板您叫我?”
“你叫丽丽?”
“是啊!”
“多大了?”
“十七!”
“我不信。”
“不信您试试?”
而后在我新婚前一晚,我护了生中第二个失足。恰好她也叫小丽,所以严格意义来说,我护过的失足,只有小丽。
此刻我的未婚妻正在婚纱店盘做嫁妆,而我赤身
体的与小丽缠抵在一起。时而想起,罪恶的快感如电流走过全身。
灯光昏黄厚重,沉沉打在我俩身上。我挪了挪角度,看到小树苗进出在那个地方,就像一根羸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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