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5/9）

直冲而下将脚面打湿，按在腹部的小手骤然抠紧，指甲扎进里的刺痛让他不得不退了一步，才噗地拔出已经胀到极限的。

忽然跳动，一浓稠的白而出，挂满了披散的青丝。

杨仪敏缓缓滑落地面，坐在自己的体中低不语。

垂落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也顺带将通红的眼眸藏起，她摸了摸痛到麻木的半边脸颊，接着抱紧双臂，偏看向墙上被染出一道山峰状湿迹的壁布。

“滚。”她轻轻道，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

程勇默默拾起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慢慢穿上，最后看了眼正拈起衣襟，尝试将那道湿痕完全盖住的，沉着脸走出房间。

下电梯，上车打着火，他将油门踩到底在发动机的咆哮中一路超车，把无数刺耳的喇叭声甩到再也听不见，一直开回学校，把车停到宿舍楼底，他无视了几名同事的问候径直回到自己的宿舍。

肋间的疼痛于此时变得让无法忍受，他脱掉衬衫走进厕所，对着镜子仔细打量腰侧那一块青紫如胎记的淤痕。

良久，程勇重重地呼出一气。

他把水龙拧到最大，捧着凉水洗了把脸待水珠滚尽却并未起身，而是盯住面前轰鸣着倾泻直下的冰冷水流。

冷水洗不净倒模里的黏，正如那无法抹掉已经犯下的罪行。

颤抖着将清水一一吐出来，顺带排出更多的粘腻体。

这东西仿佛生来就该是不洁的，即使我把水龙进去，借澎湃的水压将它灌满，它也只会在剧烈地鼓缩中吐尽清水，紧接着便像报复似的，愈加快速地分泌汁。

我只洗得掉自己进去的，这三天来一直如此。

它让我感到害怕。

我找不到它储存汁水的容器，也看不透那偶尔会从另一个孔中冒出的、如尿一般的体成分，我甚至寻不见它安置电池的地方，可它分明又时刻保持着体般的温度。

它也让我无法自拔。

这三天里的愉悦是我从未感受过的，那条热烘烘的腔道：那种紧窄湿滑的感觉，那些褶般的物质一遍又一遍轻轻刮过的酸爽，我永远也体会体味不够。

它明明只是一个玩具，却拥有让沉溺的魔力。

而痛苦也偏偏来源于此。

每过去一天，我心中的罪恶感都在成倍增加。

不仅是这个本该作为将学生拉回到正确道路上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