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9/10）

气公共厕所、布满灰尘的楼梯里、天台上，讲到晨与东与那个已婚男的三P，那除了吃饭睡觉，无时无刻不在作的三天，讲到这期间晨的自我忏悔，讲到峰的出现，讲到晨被无奈准备自杀，讲到那封写给我的遗书，讲到我生那天峰在我床边等着我的回去，讲到我从晨的世界回到急救室，讲到我死后那一天我的犹豫，讲到晨一石一石把峰打死，讲到我需要救晨用峰的尸体复活，讲到我用峰身体活着的这段子，讲到雁，讲到月…

我说：“晨，其实我想了很久，我们这个家庭之所以到现在这样，归根结底是我错，如果我稍微多关心你和小静，肯定不会是这样的后果。另外，如果不是我的犹豫，你也不会打死峰，这也是我的错。那天，看到你跟建在一起，我真的很难受，一时接受不了，可想想我那边也有雁的，我确实不该太自私，建确实是个好男，如果你真的喜欢建的话，我可以慢慢接受的。”

又说：“刚才骂你，其实是没道理的，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现在经常会控制不了自己的绪。”

说完我看着晨，晨呆呆看着我，脸上的表不停变化着，喃喃说：“你是在骗我的是吧？我老公已经死了的，他死了。”

“我没死老婆。”我看着晨。

“不，”晨摇着，伸手摸我的脸，说：“我老公死了，他不知道我背叛他的事的，他死了，在他心里我一直会是纯洁的。”

我说：“你知道我没骗你。”

晨盯着我的眼，喃喃说：“对，我知道，你没骗我，你确实是我老公，你没死。”又说：“是我害死的你，是我害死你的老公。”

“嗯？我是出车祸死的。”

“不，”晨神恍惚的说：“就是我害死你的，老公，你不知道，峰威胁我的那段子，很多时候内心里都在盼着你死，我觉得你死了，我在你心里就能一直是纯洁的，即使是在我写遗书的那个时候，也昐着你能在看到它之前死了，那样，我也可以放心的跟你一起去。我不骗你的老公，你就是给我咒死的，你生那天，峰收到你的短信，跟我说你马上就会回来，我当时只是一个劲的求着让你能马上死了…”

愣了一会儿，晨接着说：“结果，你就真死了。是我害了你老公，是我害了小静，是我毁了这个家。”

“晨，你别这样，都过去了，啊，现在我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不，”晨木然的摇摇：“都是我的错，你惩罚我好么老公？”

“妈，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