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4/9）

增加，照片里两个孩子的表变化几乎一个趋势，就是笑的越来越少，尤其是怡，不仅在一年前忽的长发剪成了假小子，还经常打扮的稀奇古怪的，冷着脸一幅小太妹的表。

我一张张看着，脑子里又晃着静的样子，想着静从下生到学会喊爸爸，从学会叫爸爸到粘着爸爸，又到逗爸爸开心，又到故意惹爸爸生气，想想自己陪她的子，其实并不比峰好多少，不由湿了眼。

雁进来，把果盘放到桌上，在我身后抚着我的肩，说：“别难过了，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一家四好好过。”

我点点。雁轻轻又说：“改天我们一起照个全家幅吧，好久没照了。”

“嗯。”我又点点。

“好了，别看了，”雁说：“你把那盘水果给妈送去，妈刚洗完澡应该在屋里。”

“嗯？”我回看：“你刚才一便送过去不就行了？”

“叫你去你就去！”瞪我：“你不说清楚昨天的事儿，妈还以为我真的在外面有男呢。”

“你跟她解释解释不就得了？”

“那是你妈！我解释了，可你妈能全信么？！”又瞪：“吃饭的时候你没看到么，你妈多偏心，明明是自己儿子的不是，一个劲的往我身上赖，刚在下面又跟我唠叨了半天，说什么作要懂得三从四德，要懂得忍让，就是心里有火，也不该挂自己男的电话，更不该那么晚回来，反正什么都是我的不是。”

“…”

“还说什么你病还没全好，要我晚上别折腾你那么多时间，”在我肩上狠拍了一记，又说：“你凭良心说，到底是谁折腾谁？！”

“…”

“还愣着什么？！快去把昨天的事儿再亲跟你妈解释一遍！”

我敲门进了屋，妈妈坐在镜子前梳着，我呆了一下，我静静走过去，把手里的果盘放到桌子上，站在后面看着镜子里的，红色底胸睡衣衬着她凹凸有形的身材，这副穿着哪里像什么只会讲三从四德的旧时代。

“傻看什么儿子，”梳着，冲镜子轻轻一笑，说：“不认识你妈了么？”

我又呆了一下，这一笑，眉目里又挑出一丝妩媚的气息，可想当年迷倒过多少热血的汉子。

“妈你真漂亮。”我实话说。

“哎呀，没想到我儿子这脑袋给打的，嘴也给打甜了。”

“什么嘴甜，”我笑笑，把抵在肩上，说：“我就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