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2/20）

混沌，隐约可以感觉到坚硬如铁的处隐隐开始分泌粘。

我痴迷地伸出拇指在那丝袜足底四周按、摸，发红的眼睛来回光顾着那修长的玉腿，双腿之间的秘密地带若隐若现，妈妈平缓的呼吸催促着我的双手慢慢滑过脚背，来到小腿……

就在我难以自持的时候，外面突然隐约传来谈声与脚步声，这一吓，全身犹如被浇了盆凉水一般突然清醒过来。

罪恶的感觉涌上心……我……到底在做什么？

给了自己一个掌，我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妈妈，努力平复着心，来到里间的茶水间，倒上满满一杯热水，准备给妈妈醒酒用，升腾而起的水汽里仿佛看到每一次我或生病或难过的时候妈妈在旁悉心照顾、安慰的画面……心里更加难受。

“砰……”几声隐约可见的脚步声从门传来，糟糕，肯定是爸爸回来了……我给妈妈绑上的丝带还没解开，要怎么跟他解释……想起刚才的所作所为，心中有愧的我端着茶杯，呆站在一墙之隔的里间，心里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钱姐家门几攀谈的声音实在太过嘈杂，隐约听见爸爸进门好像轻声唤了唤妈妈，过了好一会儿又熄灭了屋里的灯，紧跟着是一阵锁门的声音。那些攀谈的似乎也抽完烟回到了里屋，世界又清净了下来。

“嘎吱……”席梦思被压住一角的声音格外刺耳。

现在的处境真可谓进退两难，我将茶杯轻放在一边，悄悄弹出一个脑袋，漆黑的屋子里一团身影小心翼翼地从床尾缓慢地爬到正中央，压过床垫发出低沉而又绵长的可怕声音。听得我心发慌，同时预感到爸妈要做的事，下体兴奋得又起了反应。

“嗯…”

因为床面的塌陷，妈妈本能地挪动了下身躯，但似乎并没有醒转过来，爸爸身形一愣，动作更加缓慢，原本掌心支撑变为手臂关节撑住自己，整个也就更加靠近妈妈。

两漆黑的身影紧紧只有几公分的距离，爸爸似乎在近距离欣赏着妈妈没有再继续前进，颤抖的心跳得飞快，我屏气凝神，捕捉到一些挤压床面才能发出的微小声音，寻着声音的方向，集中注意力模糊地可以看到爸爸两条腿慢慢向内收，当触碰到妈妈的小腿时整个颤抖了一下，就这样夹住妈妈的双腿将身子压了下去，两个黑影逐渐合一。

妈妈似乎有些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接连几道急促的呼吸，爸爸竟然直接把脑袋埋进了妈妈胸部，轻甩着脑袋不断用面部磨蹭着高耸的酥胸，不一会儿又伸出左手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