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2/15）

笑道：“谢谢你们的信任，下来如果还有什么问题，欢迎你们二位随时前来找我。好，回见！”

出了律师事务所，钟慨有些抑制不住兴奋道：“小谢，看来我们这一趟是不虚此行啊。”

谢虹诧道：“你怎么敢这么肯定？”

钟慨笑道：“本来我还只是怀疑，心里并没有太大把握，可是你注意到了刚才进门的那个了吗？”

谢虹道：“好像有点面熟，在哪里见过，可是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了。”

钟慨提醒道：“你还记得咱们吃大排档时，有个经过我身边时，失手泼了我一身菜汤吗？”

谢虹恍然大悟道：“记得记得，我还和她吵了一架，噢，原来是她……这么说来，你洗澡时的触电，也不是寻常的热水器线路老化漏电，而很可能是有蓄意为之。”

她一边说着，一边歪着思索。

钟慨赞赏道：“对，照这样推理下去，程北可就更难逃嫌疑了。”

谢虹欣喜道：“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们总算看到前方的曙光了。”

钟慨笑着提醒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据以往经验，越是到案水落石出、真相就要大白于天下的时候，战斗也就越到了剑拔弩张、刺刀见红的白热化。”

谢虹不在乎地笑道：“我知道，黎明前最黑暗嘛，犯罪分子不甘心他们的失败，要作垂死挣扎……”

两此行颇有收获，说说笑笑着回去了。

钟慨没有看错，那个正是王梦瑶。

程北可一回到主任室，脸色立即就阴鸷了下来。

王梦瑶与以往一样，她随后掩上房门，看了一眼程北可，暗笑一下，柔软着身姿，从背后上来就欲贴搂住程北可。

程北可挣开王梦瑶的缠绕，对着愕然不解的王梦瑶，怏怏不乐道：“死到临了，你还浑然不觉！”

王梦瑶闻言吓了一跳，随即不以为然，笑着嗔道：“风平静的，你又发什么神经？也不是我笑话你，你这也太过于敏感，太过于谨小慎微了！”

程北可嗤之以鼻道：“之见。你知道刚才那个是谁吗？”

王梦瑶扬起脸道：“我管他是谁！你这里一天到晚来往的，莫非让我把每一个都要记住吗？我才不那个闲心呢，心老得快，他们又不是我的客户。”

程北可摇摇，沉重道：“他不是别，是刑警队队长钟慨。”

王梦瑶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