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7/12)

乎把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那个东西上,又狠狠地送进他娘的身子里。就像在冬的运河上凿冰网鱼,全神贯注地把钢钎顶住肚子,对准了点,又把全身的力气凝聚在一处用力的凿下去。

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啪”声和若隐若现的水渍被挤压的声音,那声音近在咫尺,长贵甚至感觉到有四溅的星星水花溅到了脸上。大脚在一次次地撞击下欢快地叫着,早已经忘了一旁眯着眼偷窥的长贵。这时候的大脚肆意疯狂,沉浸在吉庆赋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兴奋之下,语无伦次地说着疯话,再没有一丝的表演成分,整个身心都投了进去并且享受着。而长贵,却更像个看了迷的票友,耳边回着大脚痴迷的呻吟,眼前晃悠着两撕缠的身子,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剧烈的心跳鼓动着浑身的血烧成了个火炉,了舌也燥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倒好象比吉庆卖的力气还要大些。

长贵下意识地凑了过去,趴在两的身后,眼睛紧紧盯着大脚和吉庆合的地方。那地方比刚才更加滑腻不堪,一粘稠的体被吉庆硕大粗壮的东西从大脚的下体带出来,又被紧箍的那一圈壁抹下来,涂满了四周被扯得发亮的皮上,蔓延在那些凌的毛丛中。大脚那些原本郁郁葱葱的黑毛,此时却如被霜打了被浆糊浸了,七扭八歪地纠缠叠加在一起,帖服在白净的上,那一的白浆却仍漾过来,慢慢地顺着沟一条条淌下来,悄悄地浸湿了大脚身下的褥子,像个娃娃一不小心尿湿了炕。

长贵再也看不下去,倒好似趴在大脚身上的是自己一般,透了心的一阵困乏,就是个累。他颓废地躺下去,大地喘着粗气,伸下去的手还在揉搓着自己,那个地方仍像条死去多时的泥鳅,软塌塌没有筋骨。他懊恼不堪地松了手,狠狠地捶在炕上。耳边大脚和吉庆如饥似渴的声音一声高似一声,大脚快活的欢叫吉庆沉闷地喘息,此时却分外刺耳。长贵下意识地掩住了耳朵,死死地,可那些声音却依旧像透骨寒的西北风吹打着千疮百孔的篱笆,循着缝隙就钻进来。此时的长贵,活像被捆住了四肢的牲被架在火上烤,空有着一身的力气却无能为力。长贵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就那么算了,异想天开的想要治什么病呢?现在倒好,那地界儿还是没什么起色,却把自己个煎熬得五饥六受。

长贵浑浑噩噩地把自己的脑袋严严实实地捂在被里,强压着躁动的心终于迷迷糊糊地强迫自己睡过去,朦胧中感觉着外面大脚的叫声若隐若现直至彻底平息,直到突然觉得身边一凉,一个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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