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5/8）

一停。

炼颜靠在他怀中问：“怎么了？”

裴衍摇摇，试图摇掉自己心中缓缓升起的那份不快，“没什么。”

可是就像吞下了一只苍蝇，心中的不快宛如滴清水中的墨汁，一圈一圈向外扩散，慢慢将他的心也染成了黑色。

他抽掉了那条褥子，换上一条新的。

把炼颜重新放在净温暖的床上，自己也躺下，炼颜立即钻进他的怀中，乖巧又恬静。

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甜甜地问：“以后我们都来煮熟饭好不好？”

裴衍怔仲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后开始觉得恼怒与鄙夷，她一定不是处子。没有一个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子会迷上这种令羞耻的事。

不快愈来愈强烈，裴衍推开炼颇，开始穿衣服。

炼颜惊慌地跟着坐起来，双手抓着他，“衍……你要做什么？”

“我不想睡觉，去书房看书。”他无法理解自己的愤怒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也去！”炼颜说。

“你是个瞎子，能看书吗？”裴衍无面决绝地否决了她。

炼颜的身子宛如被雷电劈中，她怔怔地着身子坐在冰冷的空气中，无法再说一句话。

裴衍穿好了衣服，回看了一眼瑟缩的小东西，心中一阵不忍，可想到她的，不由得又冷下心，“以后你最好乖乖的，我心好也许会和你煮熟饭。虽然很不齿你的，但你的身体确实能让一个男得到最大的快乐。所以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分，一个玩物，你只不过是我床上的玩物而已，除此之外，不要再来烦我。”

裴衍挥袖离去。

“衍……衍……”炼颜大声喊着，可是没有回音，就像她在永无止境的黑暗中呼唤着娘一样，没有回音，回答她的永远是冰冷而漫长的黑夜。

她哭泣起来，踉跄地下床，然后摔倒，浑身刺痛冰冷，“衍……衍……为什么不理我？我做错了什么吗？衍……衍……”

她哀哀地哭着，却没有任何来理她。

这是裴衍的别院，没有他的命令，他是不能随意踏的。

裴衍是个格外净的，挑选也是如此。

所以炼颜的不洁让他意迷的一颗心在瞬间冻结了。

他坐在书房中，翻着书本，可是看不进去一个字。

在寂静的房间里走来走去，不知道自己心底的焦躁与烦恼从何而来？虽然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