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冤情难申 奇装肉引 作淫娃荡妇(上二)(11/40)

竟这般痴拥吻,双双缓步吻出浴池。那俊男一边与她吻,一边从池边挂架上取下一条长大毛巾,忽儿将这绝色妻的香湿身全然里住,再将她横身凌空抱起。那美被里于大毛巾中,顿时娇羞无限,夫怀中,如初夜少,即临新苞初开;又如新婚良家,将享房花烛。只见她皓臂揽着男脖,羞不可耐,在夫耳畔急切嘤咛两句,右手指向外屋一处卧寝,似求他速速将其抱至亲夫大床,立时要了她的身子。

那俊男掂了掂怀中轻盈妻,开怀笑之际,横抱妻娇躯,三步并两步,急急向她亲夫大床开怀奔去。抱走间两四目竟含相对,眼中似有四团烈火熊熊燃烧,似均知经过此番浴池调欲已然高涨至极,一会儿大床之上,柴烈火相逢,一经媾,必胜却间无数,不知快活到何等程度。

只见那美‘啊’的一声娇叫,已被夫将身抛在其亲夫大床之上。她娇羞打开里身毛巾,手环捂高耸硕,一手轻抚浓黑羞处,娇颜红赛艳李。朱唇如火,杏目媚睁,纤腰款摆,双手自抚,长腿时屈时蹬,中呢喃:“衙内,快,快在林冲床上,要了家吧,求求您,要了家……”原来这美正是林冲之妻张若贞。

有词赞曰:妻浴后香烂漫,玉树琼苞堆雪。丰沉沉,羞户霭霭,娇体欲溶献姘夫。欲横流,春光霞照通彻。浑似姑,天姿灵秀,美艳绝伦,意气殊高洁。红杏出墙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贞难分别。官床上邀郎,天方看淸绝。

那俊男便是太尉高俅义子高衙内,此时只瞧得哈哈笑,挺着那根惊世骇俗、激昂擎天的赤黑阳具,缓缓摘下床蚊帐,纵身翻上这张紫檀大床。夫美刹时叠缠吻一处,紧密拥搂之际,更在床上疯狂翻滚不休,甘美得似将月尽数抛之脑后床上正戏伊始,此间先按下不表。且说宛儿支伞提了食龛,沿凉亭水阁、竹道花径辗转行至白虎堂前,一路上见府内仆差衙俱都用过午饭,回房纳凉,白虎堂前大院空的,只林冲一仍立于烈之下,浑身汗流浃背,一张豹脸晒得通红,竟无一上前搭理,当即将茶饭送上。

林冲端的渴得凶了,自秦儿去时,又苦候了小半个时辰,见终有来,不由欣喜万分,上前唱一大喏,接过碗来,咕咚咕咚连喝了两大碗。他神稍振,见宛儿打开食龛,莱香扑鼻一时喉大动,也顾不得身份,当即坐于台阶,狼吞虎咽般吃了起来。

宛儿见他吃得这般香,不由噗呲笑了,为他支伞遮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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