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冤情难申,奇装肉引,作淫娃荡妇(上)(9/31)

浴,被你那不成器的丈夫冲撞了,今方得与你尽心共浴一回,自然全怪林冲这厮。”若贞皓臂揽着男脖,柳腰轻扭,雪羞摇,轻咬夫耳垂,蚊声羞嗲道:“这回……这回拙夫再也不会来冲撞您了,我们只管放心洗浴吧……家……家定让您洗得舒舒服服的,待您十足爽够了,再,再到床上,彻底要了家吧……别再怪林冲了,好吗?家新婚三载,都从未……从未与我丈夫,共浴过呢……

今天却要和您……羞死家了……坏蛋,害家红杏出墙,对不住夫君……

“高衙内哈哈大笑,双手颠了颠丰弹香,得意走上池阶,将这娇羞无限的绝色妻,缓缓抱温热池中,水刚刚及夫美早紧密相拥,鸳鸯颈缠绵良久,片刻不舍分开,端的亲密无边。待终于双双站池中,相互洗慰欲火,顿时春色满池,好一片旖旎偷风光。

正是:偷洗慰无所忌,鸳鸯共浴春意足。碧泉池中欢难尽,白虎堂前把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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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休絮繁,再说林冲持宝刀守护白虎堂,已至正午。此时正是五月半天气,虽是晴明得好,只是酷热难当。昔吴七郡王有八句诗道:玉屏四下朱阑绕,簇簇游鱼戏萍藻。簟铺八尺白虾须,枕一枚红玛瑙。六龙惧热不敢行,海水煎沸蓬莱岛。公子犹嫌扇力微,凡腌晒红尘道。这八句诗单题炎天暑月,那公子王孙在凉亭水阁沉浸浮瓜沉李,爽调冰雪藕,尚兀自嫌热,怎知常为些微名薄利,只得晒于野。

此时林冲早汗出如浆,环顾左右,无一上前问询,心下万分焦躁。见承局自堂内出来,竟视他如无物,再也按耐不住,出手只一拉,险些将其拉倒在地。见其面现怒容,吃了一惊,忖道:“究是太尉身边,不可得罪。”当即拱手赔礼:“习武粗,不知轻重,小哥勿怪。某奉太尉均旨,于此间守卫颇久,不知诸位节度使向太尉禀议军,几时方休?”那承局嘴角一撇,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林教师。恩相既有均旨,做下的照办就是,他老家必有安排,教师何必多问。既是禀议军,自然事关重大,我等怎能多问。我还要去吃饭,教师请了。”林冲不忿道:“林某已于此间站了两个时辰,今这般热不可当,渴难熬,也不见奉碗水喝。太尉既央某于此值守,莫非午饭也不请受?是甚道理?”那承局想了想,回道∶“教稍安勿噪,想是恩相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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