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冤情难申,奇装肉引,作淫娃荡妇(上)(22/31)

来偷你,那可要了本爷之命也!便是把东京所有妻都偷光了,也抵不了娘子一个!”若贞虽‘噗嗤’一笑,却芳心跳,拥夫怀中,拇指轻揉巨马眼,丰轻蹭男胸,羞得香身欲融,春腮红如桃李,糯嗲道:“呸,就知嘴甜,逗家开心!您了恁多别娇妻得了便宜还卖乖,您这般抱着家讲,便这般讲吧……”

高衙内眉花眼笑,乐不可支,当下一手捧实蜜,一手自后轻抚菊,巨在水中贴实羞户,却一动不动,任她自行凑,将他往妻之事,拣最为刺激的,说与若贞听了。他本就蜜腹剑,巧舌如簧,此时与妻磨相拥,讲诉过往事,兴之所至,更是用语下流无耻,却娓娓动听,之极。

直听得林娘子春意如火,娇吟连连,在他怀中频频蠕动,根,右手不迭圈撸巨。原来,他姓高名坚,并非高俅亲子,实为其叔伯兄弟,自小生得好大根。

他嫡母早亡十五岁便与母刘氏通,初偿事。十八岁那年,父亲高三郎(即高俅叔父)纳寡王氏为五房小妾,不想这王氏虽刚满二十,却是水杨花,一偷窥高坚与刘氏快活通,乍见他胯下神物,一时心猿意马,竟推开房门,与他做下双飞苟且之事。自此高坚便一发不可收拾,半年间与其父四个小妾悉数有染。那高俅荣升太尉,高三郎亲自从河北沧州去东京道贺,他便与母并四个姨娘在其父卧房内连共效与飞。

不一,高三郎自京师赶回,听到房中春吟动静,窥得六床上丑事,一时老羞成怒,将他捆绑起来,想将他活活打死。还好他父亲是个势利之,想到侄儿高俅早年擅踢蹴鞠,却伤了阳根,苦于无后,老想于本家收一养子,但选子极为挑剔,专挑那活儿大的。高三郎为攀附权贵,见儿子生了一根雄壮驴物,必合高俅之意,便连夜将他带到东京,送给高俅,收为养子。他本就八面玲珑,尤擅巧言令色,故得养父之心。

自此东京城便掀起雨,不一年,他先后勾得数名高官之妻,竟与养父升迁颇有好处。高俅得了便宜,便不怎么约束于他,任他在京城中寻欢作乐,浮行无忌,搏得个‘东京第一花太岁’的名号。他勾东京良家难以数计,姿色上佳的媳,若不期被他瞧中,往往难逃其手,事后却甘心为他隐瞒亲夫,可谓享尽京城艳福。他自按古方服食药材,倒也少有让成孕。十年来阅无数,各种妻美,玩得都也些腻味了,想要再选个中意的,却始终未能如意直到岳庙偶遇林娘子。

这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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