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离别舞诗（6/7）

史加达还是沉默。

苏兰娇又道：“我平时教你的，你不知道懂得多少。，要有自己的生目标和理想……即使你只是一个隶，但你要不甘于隶的身份，你要……”

“暂时不要提这些吧。”史加达的断了她的话。

“我如果一定要提呢？”苏兰娇有些生气地道。

史加达忽地展脸一笑，道：“那你就提。”

苏兰娇怨嗔地瞪了他一眼，道：“你似乎并不因为我的即将离去而忧伤？”

“需要吗？”

“唉，我忘了你是一个，对，你是没有感的。”

史加达叹道：“动物都有感，何况乎？只是，怎么样的感罢了……”

苏兰娇问道：“你对我是怎么样的感？”

“感激。”史加达说出简单的两个字。

苏兰娇有些失望，幽然而问：“只是单纯的感激么？”

史加达跳下马，抱她下来，道：“我很少单纯的感激一个的，你是第一个！”

“那……也就够了。我也不想要你别的感……你都给不出的，要，也是白要。”她的双手环抱住他的颈项，似乎很不愿意下地。

他就把她横着抱了，走到平原上，望着远方，道：“你知道我是一个，可你清楚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么？”

苏兰娇道：“我只知道，你不是一个好。”

他的嘴角扯出两道讽刺味道的笑，他道：“幸好你没有看走眼。”

“我希望我看走了眼……”

史加达道：“你不会看走眼的。”

苏兰娇道：“不说这些。你放我下来吧，一直抱着很累的。”

史加达把她放下来，与她并肩而行，她道：“在平原上，我们找个地方，我给你跳舞，然后我们做，然后再跳舞，然后再做……直到我们都累得睡了，像在平原上死了一般，躺在无坟宽阔的坟墓里。坟……很多时候都是英雄和美的最好归宿。不知道最初的时候是谁写的，有一首叫《坟》的词，我很喜欢的。现在我把它赠读给你，你听好，并且要紧紧地记住，因为这是我赠给你的。之后，你陪我在平原上跳舞、做、再跳舞……”

……轻如歌谣般的吟咏在平原上漾：雪扬千里白，举眼登天台。

百世功业一朝成，万骨枯，鬼雄埋。

醉卧沙场，美群起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