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回首多悲凉（2/4）

。”朱敏在一边显得浑身不自在。方程说：“什么事呀？”陈如玉说：“吃过饭到我家里再告诉你。”说完两个孩子就扭着腰肢往前走。方程道：“到我那里坐坐吧，我去买点东西，随便就对付一顿了。”两个孩好象对方程的住地也有兴趣，方程刚来的时候还是陈如玉帮忙收拾的屋子，朱敏倒是第一次去。到了客厅，张翔又在屋里玩游戏，两个孩看方程的卧室收拾得还算过得去，，虽然不是香的，但还没有什么异味，东西也还收拾得比较整齐。两看方程枕上放着好多的书，陈如玉问道：“你就这样躺床上看书啊？”方程道：“这可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躺着看书，脑部血氧充足，记忆力更好，看书的效果可好啦。”

陈如玉和朱敏都说回去一定试试。这时朱敏突然看见一个相夹，孩子可能是世界上最喜欢看照片的动物了，两兴奋的打开，看方程读大学的照片，看着他那土里土气的样子，真不敢相信他就那样在上海呆了四年。看着看着，看见一张很特殊的照片，照片上只有方程的一半，另一半已经剪掉了。两知道一定是方程以前的朋友，和方程吹了，所以方程将她剪下了。于是陈如玉道：“方程你好小气哦，将家给剪掉了！”方程苦笑道：“陈姐你可冤枉我了，那是家给剪的，可不是我剪的。”说罢脸色黯然起来。

朱敏用同的眼神看着这个男孩，陈如玉却好象很兴奋，道：“能不能说说你们恋的事？怎么会吹的？”方程略带伤感的道：“都过去啦，还有什么说的？”陈如玉道：“听说诉说能缓解绪，你给我们说说，兴许就好过了。”于是方程说他们在大二的时候在学校一次歌咏会上认识的，那个孩叫饶艳艳，比他高一个年级。两是一起参加歌咏比赛认识的，两都得了奖，经常流，于是不知怎么就好上了，方程还曾经搜肠刮肚的为她写了好多诗。可是后来一个英俊多金的白马王子出现了，于是出身贫寒、长相平凡而且不解风的方程自然败下阵来。

那孩将他们获奖后一起合影的照片剪掉自己的部分，将剩下那一半给了方程，方程伤心之余，保留至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舍不得丢，也许是用来纪念这一次初恋，也许是用来激励自己？其实方程更相信两者兼而有之。陈如玉将照片翻过来，果然看见淡淡的钢笔字，可惜字迹只有一半，另一半看不见了。方程诉说以后，果然像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心里轻松多了。两个孩提议看看他写的诗，方程找来找去，才找出一个记本，果然有好些小诗。朱敏轻轻的念出来：“《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