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2/3)

,但武功已经让花提督给废了,这超级大也就只是比常硬一些而已,却抵不过那结实的蚕丝拧成的绳子,更没办法同家毛驴相比,只得亦步亦趋地跟在毛驴后面走。

房中书一走,他架着的木驴就开始动,这一下子,车上的胡明月可就惨上加惨了。

木驴的车通过机关同那鼓和桑木拐相连,车一滚,鼓转动起来,像个猪鬃刷子般从后向前拨动着胡明月的两颗,尖尖的猪鬃扎在房和上,痛痒难耐。

而且,胡明月趴在那里要两个时辰,两条胳膊伸得直直的,自然很累,但却不敢弯下来休息一下,因为胳膊一弯,那长长短短的猪鬃就都给她的两颗子招呼上了,那怎么受得了?!

再说后面的桑木拐

花提督叫屠户把一刚宰好的猪先不去毛,单把脖子上的皮剥下来,然后用剪刀把猪鬃剪剩下两分长短,把那块猪皮用鳔胶帖在拐上,便是塞在胡明月阴户里的那黑乎乎的部分,也像刷子一样刺激着胡明月的神经。

车一动,车上的机关就控制着那根拐左右摆动,又硬又扎的拐这么一动,胡明月的就被迫跟着动,而门里那一根鬃刷子也就跟着左摇右摆,就像一条母狗摇着尾讨好主一般。

光是这样扭着摇得下流也就罢了,那些猪鬃依然不肯饶她,桑木枝子动的时候,那上面的猪鬃便左右扎她的阴道,而胡明月的一摇,那条假尾也借着惯在她的眼儿里左转右转。

她就是再能挺刑,也无法抵挡这种直透脑顶的刺激,嘴里不停嚎叫着,鼻涕眼泪横流,偶尔存下几滴尿,也都从后面而出。

再看前面拉车的房中书,一条大鸟被那丝绳牵着直撅撅地挺着,夹着个黑乎乎的假尾,因为怕扎,不得不哈着腿往前挪,那相儿也大了。

白媚儿被杀的消息,已经狠狠地刺激了房中书,这次自己的二房又在背后这般哀声嚎叫。

虽然从声音中听得出她丝豪没有求饶的意思,但除毫无一点儿的混蛋,哪一个男能眼看着自己的老婆受这份儿羞辱,受这份儿洋罪?!

房中书气得大声叫骂:“花敏!你个狗的!你对一个下这样的狠手,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呀!”

可惜花提督此时早已回到绥靖营喝茶去了,根本听不见他的叫骂。

房中书越骂,押解犯的衙役和兵丁们越乐。

“房中书,看看你老婆吧,那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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