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7/12）

地噪音响起心里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妈……”我犹豫了几秒，终究还是问出，“你昨晚说空调修好了之后不跟我挤，是因为觉得我很烦？”

听了这话，妈妈的表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烦不烦心里没点数？你年纪也长起来了，要把力放学习上，别整天搞些有的没的。”

妈妈说的话给我留着面，我尴尬得低下，不知道怎么继续接下去，只好闷扒饭。

过了一会儿，沉默得实在有些难受。

“看你这死出。”妈妈叹了气，又开了：“儿啊，你要好好学习，咱家面朝黄土背朝天了几代，就你小子像个读书的材料，我跟你爹都指望着你以后能奔个好子。”

我讪讪地说道：“我知道，可是——”

妈妈打断了我的话，“没什么可是的，你现在小不懂事，有些事该做不该做你自己要明白，不须要教。”

“可是……很难受啊。”我不知怎么胆子突然这么大，硬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就低下了，妈妈明显是被气着了攥紧了筷子就要敲我，我都准备好挨揍了，结果半天那木筷也没落到我的上，心里一喜，刚偷偷抬起妈妈直接起身收了自己的碗筷，似乎是吃不下去了，只留给我一个摇曳的熟美背影。

吃完饭我就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听着厨房的水声，妈妈还在忙着收拾碗筷，隔着房门传来的声音显得有些遥远，我踢着被子无所事事地按着手机键，脑海里七八糟地全是想着妈妈。

夜渐，房间内只剩空调的嗡嗡声，沉心还能听见客厅墙上的时钟指针机械地滑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都洗漱回来了妈妈却还没有进我的房间，难道是她打算今晚热过去，彻底跟我分开睡了吗？心里堵得慌，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总感觉睡不着，一切显得平静，却让喘不过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开始昏沉，刚睡，就感到脚肚子被踢了一脚，一阵痛。

迷糊间睁眼，看到妈妈正在推着我朝床里挤，大概是无意中踹了我一脚，脸蛋红红的明显是被热的，夜色下还能看见晶莹的汗滴，我脑子一阵嗡鸣，睡意瞬间消失得丝毫不剩。

我缩了缩脚揉着被踹疼的地方，给她让了点位置，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兴奋，想出声说点什么，但妈妈明显不打算给我这个机会，直接背对上了我，呼吸均匀，像是光速睡了的样子，淡淡洗发水香混着她特有的体温，一点温暖又柔和的清甜笼罩过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