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满洲国的遗老（6/8）

脏的大嘴，师父把已经瘫软的阴茎放到傻的嘴边轻轻地揉搓着，傻则像根木般地耐心等待着，过了好长时间师父那被揉搓得通红的阴茎终于排出一黄混的尿点滴不漏地淌到傻的嘴里。“啊啊啊！”傻张着嘴一边接着师父的尿，一边兴致昂然地用喉咙咕嘟着腔里的尿，发出一种可笑的响声。

……

“王八犊子的，没正事！还不快点起床做生意去，”清晨，师父爬出棉被窝恶狠狠地冲我骂道。

“啊，……”我慌慌张张准备翻身起床，受到扭动的门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我不由自主地惨叫一声，大滴的泪水滚落到褥子上。

“行啦，”师父见状，气温和了一些：

“王八犊子的，没正事，今天让你放假一天，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说！”

说完他算算地系上裤带领着一班污七八糟的弟子们吵吵嚷嚷地拥出了仓库。

“你还疼吗！”炕梢的小娟慢慢地向我这边爬过来轻声问道。

“嗯，疼，疼得我都不敢动弹啦！”我泪水涟涟地回答道。

“唉，忍着点吧！这年，要想活命就得忍着点！”

“等眼不痛啦，能走路啦，我一定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恨恨地嘀咕道。

“唉，你这么点个小能跑到哪去啊，忍着点吧！哪里都是一个样！”小娟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从关里一直逃到关外，爸爸和妈妈领着我到过许多地方，哪里都是一个样，要想活命就得忍着，忍着点吧！没有别的办法！”

“小娟，你的爸爸和妈妈呢？”

“死啦，都死啦，爸爸冻死在来东北的煤车上，妈妈病死在票房里，是师父收留了我，不然的话，我也早死啦！”

“师父太坏啦，太狠啦！他差点没把我弄死啊！”

“嗨，那是师父喜欢你，我们这里那么多男孩师父连理都懒得理，你一天来师父就给你特殊照顾，让你和他睡一铺炕，你不感谢师父，还说师父坏，你太没良心啦！”

“师父就是不好，他把我弄个半死不活的，师父不好！”

“不，师父挺好的，他救了我的命！”小娟不同意我对师父的恶劣看法，从她的言语里我感觉到小娟对师父充满了感激之：

“师父也很可怜，他，……”

“他有什么可怜的，他什么也不成天就知道喝酒，教训！”

“不，师父很可怜的，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