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往事(3/5)
过来,抱着肩躲在角落嘤嘤地哭。
第二天,白敬轩以安凤抗命为由,把安凤的娘抓来毒打了一顿,当晚,安凤一动不动地跪着将白富贵的尿喝了个一
二净。
以后多年,喝尿成了惯例。
“我儿还真是个天才。”白敬轩高兴得这么夸儿子。
白敬轩当然更不是个好鸟,表面上的道德文章,一肚子的男盗娼。无时无刻不在惦念安凤白生生的身子,一看到她就两眼发光,趁她一个
做事的时候猥亵她,那双骨节粗糙的大手在她柔
的身子上倒腾的感觉真叫安凤作呕。只是畏惧家中凶悍的母老虎他还不敢过于放肆。
这种不是过的
子令安凤备感煎熬。她学会了一件事,什么也不说,再痛也不叫,咬着牙忍受着上天的不公。
又是一,白富贵带着她,还有那帮坏小子来到当
的那处山涯,
相似,花相同,境遇却已是天差地远。
白富贵俨然象个皇帝,喝令安凤自己脱光下身,跪在地上,朝天,让那帮小子看那个印在
上代表着权属的“白”字,还允许小子们一个个
流来摸她的“光板子”。
每一个摸完,安凤都要颤抖着声音大声地说,“谢谢哥玩了安凤的光板子。”
那一刻,曾经心高气傲的安凤彻底驯服了,照做了白富贵下的每一道指令。
当一双双肮脏的手肆无忌惮地她圣洁的禁地时,刚强如她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大哭了起来,那无法忘却的一幕成了她永生的噩梦。
在她的心灵处,也植下了对白富贵无法克服的恐惧。
几年后,安凤长大了,饱受摧残的她并没有在风雨中枯萎,反出落得愈发楚楚动
,丰满如玉,象一颗艳光夺
的“黑珍珠”,直叫
感叹天生丽质不自弃,梅花香自苦寒来。
然而磨难也接踵而至,白家堡里无好,一双双
邪的色眼开始盯住她
益饱满的胸脯,都在企图占她的便宜,没有谁把她当
看,只当作白家的一条狗。
安凤的爹妈受不住这磨难,抛下了孤苦的儿早早谢世。安凤失去了唯一的慰借,
子更加难过了,在没有尊严,没有羞耻的地狱中苟活着。
白富贵自小落下的病根一直都没好,无论怎么兴奋也勃不起,成了无用的太监,越是懂得了男之事,他越是痛恨安凤,变着法儿虐待她,拿鞋抽打她的下身,针刺红豆大的
,怎么让她疼痛难忍怎么折磨她。
白家堡彻夜回着安凤凄厉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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