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游戏】15 人肉茶几（16/18）

毛颤了颤。记忆突然闪回到那个下午：她在专柜心挑选这款意大利丝绸时，想的还是&qu;默默以后上班用得着&qu;...而现在...

&qu;快点嘛~&qu;

小雨软糯的催促声惊醒了她。儿正趴在地上，小脸还带着高后的红，却已经殷勤地用舌尖舔着茶几腿上的痕迹。

林雅深吸一气。

她慢慢撑起酸软的身体，双膝分开跪坐的姿态比想象中还要自然。当手指碰到儿子裤链时，那上面沾着的透明体让她的喉咙条件反地做了个吞咽动作——身体比大脑更先认输。

&qu;这里也要。&qu;

陈默用鞋尖点了点自己胯间。

林雅盯着那个部位看了两秒。深灰色西裤的裆部还残留着些许白浊，混合着她方才的水，在灯光下闪着靡的水光。

她应该感到羞耻的。

可当舌尖真正触到那片湿润时，涌上心的却是一种古怪的安心感——就像终于回到正确位置上的齿。咸腥的味道在味蕾扩散开来，她的子宫竟然为此轻微收缩了一下。

&qu;啧...&qu;

顶传来儿子的轻笑声。林雅不敢抬看他表，只好专注地用领带擦拭每寸布料。真丝滑过粗硬面料的声音窸窣作响，让她想起自己那些被弄脏的旗袍——多么相似的处理方式。

小雨忽然爬过来，小手搭上她的肩膀：&qu;妈妈好厉害...连系皮带都这么优雅。&qu;

这句话像镜子般照出林雅此刻的姿态：曾经在董事会上叱咤风云的手指，现在正灵巧地解开儿子的皮带扣；保养得宜的指甲小心避开金属部件，动作娴熟得像做过千百遍。

——确实做过很多遍了。

这个认知让她擦拭的动作停顿了一瞬。但也仅仅是一瞬而已。她的手指很快继续工作起来，甚至无意识地用拇指抹平了皮革内侧的一道皱褶。

&qu;抬。&qu;

陈默的命令来得突然。

林雅条件反地服从了——然后撞进儿子漆黑的眼睛里。那里面没有胜利者的傲慢，只有某种奇怪的温。

&qu;知道现在几点吗？&qu;

她茫然地眨眼，余光瞥向挂钟：21:47...是平时她督促小雨睡觉的时间...

&qu;钢琴。&qu;陈默用领带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