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09-12)(15/40)

那玩意哪养的活,最长三天,全挂。

还有就是拾贝壳,乐乐总是嘿嘿的说,老儿,走,捡你的同胞去。我们窗

台上有一堆七八糟的她一个学期在海边收集来的各种海洋贝类的骨骼标本(不

能说贝壳,我有反应),我老得偷偷给她扔几个。不过这次放假她把贝类骨骼标

本都带长春了,说开学来再捡。对,说到我不踢球了,是因为我上个体育课

都累,而且老是出汗,一动就一汗,,后来我才知道,我是虚的,我那个时

候以为尿频才是虚呢,而我只流汗,不尿频。

我和文姐在代表团来之前一起过了三个周末。第一个周末就是她洗衣服,我

玩游戏。第二个周末文姐说去一家小店吃蛤蜊,噢噢噢,尤其是有盘辣炒蛏子,

我恨不得死到盘子里,真的太好吃了!!在莱阳路上,我就不打广告了,大概知

道我在哪个城市的朋友可能会晓得,就在h世界前面那条街朝着公园方向

的路上。那天文姐还点了冰镇啤酒,我自己了两瓶。无比感动。出来后赶

紧找路标记方位,还用说吗,乐乐是馋猫,一定也的死到这的盘子里。

我妈快来前的那个周末,文姐问我有正式一点的衣服吗,我说西装有一套,

文姐说不必,就是干净利的衣服就行,别穿拖鞋。晚上带我去酒吧,公司几个

朋友外面聚会,可以带朋友。hhh,我还没去过酒吧呢,我年轻时老觉

得那是上流去的地方(土啊),而且觉得那地方有隐约的不正经。那天晚上同

去的还有两个鬼子,加上我一共六个,我后来觉得六个去酒吧没意思,

位少。不过那次还好,也有可能q市当时对酒吧文化没那么热,(现在不知

道如何)反正店里挺格调的,不吵不闹。(在八大关,有朋友可能知道,名字我

忘了,就去过那么一次),我很想喝喝尾酒,听这名字都新鲜,结果跟他妈酱

油花椒大料醋调的苏打水味似的,怪死了。文姐喝冰凉的啤酒。两个鬼子说话我

听不懂,我初中上过语班,但是很蛋的那种。我很无聊,因为和其他两个

也完全没有共同语言,他们说些什么指标啦,配车啦的话,我则在脑子里忆怎

么被鸟屎的队友在后面扔闪光雷给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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