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56-60)(14/22)

都说火车不是推的,牛不是吹的,家屠夫的手艺也不是混子的。庖

丁解牛听说过吧?屠夫就是这一类的。

过年杀猪,们流着眼泪,把养了一年的大肥猪从猪圈里骗出来。四五个

就围着追,揪尾巴的揪尾巴,拧耳朵的拧耳朵,扯后腿的扯后腿,七手八脚

地折腾,也不一定就能把大肥猪给按实了。但若屠夫在场,他一个就足够了。

先是揪住猪尾巴使劲儿一提,猪后腿就完全离地;然后右膝盖朝猪肚子一顶,

扑腾一声,大肥猪就应声倒地。

一尺来场的杀猪刀咬在屠夫的牙缝里,大肥猪撕破了嗓子地大叫着。

叫吧叫吧,遇到了屠夫,叫也叫不久。他的刀子长着眼睛,从猪脖子里进去,

猪血瞬间就能接满满的一脸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从开始到结束,地上见不着一星儿的血点子。

这当然只是其一。屠夫还有一个绝招就是剁臊子,也就是把猪剁成细细的

疙瘩,们最喜欢拿这个包包子或者下饺子。

张师傅,来一斤臊子!

倘若铺外面有喊话,屠夫就拿起一柄细长的刮刀,从垂在铺里的整

块猪上割下一条。

不多不少,刚还一斤,这不用称。多事的有时候怀疑屠夫给她缺斤少两,

于是拿家自己称着看,结果没都准准儿的,秤杆翘得恰到好处。

条子割下来后朝案上一摔,然后娴熟地起两柄大剁刀,两柄刀就像两

把大蒲扇,明晃晃地刺眼睛。

吧嗒吧嗒……

就像陕北法师催雨时敲出来的鼓点声,快的让无法分辨出来。

还在愣神儿的时候,屠夫早已经把大剁刀朝旁边一摔,哗啦一下扎在了

柱子上。

好咧!一斤臊子

二娘为啥嫁给他呢?凭的也是这一身的功夫。二娘只是在他铺子里买过几次

,然后就决定了要将自己嫁给这个莽汉的。

二娘的心儿像明镜似的。她不求啥风花雪月,也不求啥花前月下,她要的是

踏踏实实能过子的,长的难看还是长的好看,她都能够接受。而二娘不能接

受的,反而就是那种油嘴滑舌、无所事事的。

为啥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dybz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