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9章(37/147)

房子里。

我知道我早就不该继续活在这世上,18岁的时候想死没死成,后来就不能死了,因为我还有一笔债没还清,还清了这笔债,我就能去见肖大姐、林洁、施婕和小吴了。

尾声小袁那天整整讲了一个通宵,中间我们只是在房间里地吃了一点东西充饥

。她像在讲述别的故事,平静的气令我吃惊。

第二天早上10点多,她讲完了最后一个字,也像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幺,她疲惫地说该回去了,我问她是否需要送她回去,她凄然地摇摇,让我打电话把旧货店老板叫来,接她走了。

我的心脏感到了一份难以承受的沉重,马上打电话给导游,告诉他我身体不支,需要马上回国,第2天我就回到了广州。

大约一个月后,我从长沙打电话给旧货店老板,询问小袁的况,他哽咽地告诉我,安妮在见过我的当天夜里就心脏病突发,第二天早上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去世了,算来正是我从曼谷机场起飞的时间。

一个曾经年轻美丽、众瞩目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

她曾经苦苦撑持40年,好象就是为了等候我的出现,等候将她身上负载的另外四个同样曾经年轻、美丽的生命最后所经历的惨烈和屈辱,昭告给肯定无法将她们彻底忘怀的家和战友。

她以残破之躯不辱使命,她平静地走了。

后记:

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于贴完了,在陆续贴出期间,受到众多同好的关注和鼓励,在此谨代表郭老伯并以我本的名义对诸位同好表示深深的谢意。

我很早就已听说过建国初期中南军区五位文工团员在剿匪作战中失踪的事件,据说此事在当时进军西南的二野、四野部份部队和中南军区的高级干部中曾经正式传达过,但绝大多数只知道失踪的是某军文工团的五位兵,只有出事单位和军区的极少数最高领导和直接参预破案的员知道,五中还有一位机要员。

现在我们才知道,其实最惨烈的故事就发生在她身上。

当时在中南军区部队指挥机关工作过的老还记得,1950年10月初,军区所属部队确曾突然更换过全部作战密码,但很少有知道真正的原因。郭老伯作为当时案件调查的直接负责,就是这极少数知者之一,但由于职业的要求,他对此一直守如瓶。

郭老伯与家祖是世、挚友,曾共同转战大江南北数十载,正是由于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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